,这一次我不追究怜牧,可下一次他再敢让你去陪什么王爷,我绝不答应!”
“王爷?你是说那两位公子是王爷?他们哪一个是,还是两个都是?”玉鸣惊讶道。
孑晔不吱声,闷了半晌才道“我也是听说,你没觉得自从那两个家伙来庄里以后,庄里的生意比从前翻了好几倍么,不过,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好了,让你知道客人的身份并非什么好事,我一时说走了嘴,你别跟我学。”
“听说?”玉鸣从镜中盯着孑晔“恐怕除了我,连段五都清楚客人的身份吧,孑晔哥哥,你们不告诉我客人身份我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事,你们也在联手隐瞒我呢?”
“别多想了”孑晔此刻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他专注地梳理着剩余的长发,让它们光顺水亮纹丝不乱地被盘成发髻“我从不和任何人联什么手。”
玉鸣的酒喝了好几壶,可她没有醉,双眼闪闪发亮,粉腮飞红,比平日更多了妩媚妖娆的气质“二位公子,来,小女再敬你们一杯。”
皇甫钰和皇甫凌飞分别谢过,脸上同样略带红晕的皇甫凌飞道“没想到姑娘赌技超群,连酒量也如此出众,让众多男子都只能惭愧自叹,羞赫败走啊。”
“哪里,和二位公子相比,小女是小巫见大巫,草鸡见凤凰啊,小女斗胆把盏,纯属自不量力,若是酒醉失仪,闹出些不堪不雅的窘态来,二位公子可千万别笑话玉鸣呀!”
“就只怕,出怪露丑的是我和凌飞兄,玉小姐只要置若罔闻,当我们不存在就好了!”皇甫钰的脸颊不仅没红,反而有越喝越冷白的趋势。
玉鸣笑,举杯道“小女祝二位公子富贵长昌,永无忧患!”
两个男子欣然相碰“多谢玉小姐,能与玉小姐结识,才是我们来百万庄的最大收获!”
基本上,这句话,皇甫钰和皇甫凌飞都说的极为由衷。
于是,三人接连又干了几杯,话题多半投玉鸣所好地谈到外面世界的风物人情,当然,皇甫钰和皇甫凌飞所提及的并不尽相同,因为顺安属地和恒安属地有不少风俗都是不一样的,玉鸣一面用心听,一面渐渐肯定孑晔说得没错,这两人都是藩王,他们看人视物的角度和孑晔截然迥异。
不过,玉鸣对他们所描述的,仍然充满遐想和羡慕,如果有一天,真的能走出百万庄,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酒至半酣,谈兴正浓,皇甫钰忽然叹息道“哎,如果在下早点结识玉小姐就好了,像玉小姐这样能让在下轻松攀谈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不知此地一别后,何时还能再有机会一叙心中畅快。”
玉鸣道“怎么,钰公子要走了么?”
皇甫凌飞也问道“不是说再留两日的么?”
“唉,不瞒玉小姐,在下家中事务甚是繁杂,在百万庄的这半月,在下已连连收到家书,催促在下赶回,本来在下也想勉强多留两日的,可思前想后,那些令在下厌倦的事务迟早总要面对,还是晚归不如早辞罢,滞留于庄中一天,在下就更多与小姐的不舍,就算如此决定,也是百般辗转,好不容易痛下的决心,玉小姐,就请受在下这一杯,愿能与玉小姐不久重逢”皇甫钰双手奉杯,竟似真的惆怅惘然。
“没关系的,钰公子先回去处理完家事也好,只要钰公子高兴,空暇之余随时都可来百万庄,玉鸣也随时都欢迎钰公子的再次光顾!”玉鸣受下皇甫钰的敬酒,安慰皇甫钰道,半月以来,她对陪着两位王爷换着花样地玩,早心生厌烦,然而皇甫钰突然辞行,还是让她觉得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