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怜叔,我不哭,我都听你的,一定安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找到孑晔哥哥”玉鸣咬紧嘴唇,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才对嘛,鸣儿啊鸣儿,怜叔知道你一个女孩家的很难,就是男人面临自己亲人出事,也不一定能冷静下来,可怜叔相信你,相信你是个能担当得起的姑娘,要记住,悲伤的时候,光流泪是没用的,唯有努力振作起来,为自己,为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去做全部的努力,全部,懂吗?”
“我错了,怜叔,再也不会这样了”玉鸣想起来怜牧最初教自己赌技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怜牧说“我们改变不了许多不能改变的东西,比如一个人的出生和注定的死亡,但我们却可以改变自己能改变的,比如胜负,比如结局。”
“为什么还有结局?”年仅十二岁的玉鸣好奇地问。
怜牧笑“因为过程的改变就会带来不同的结局啊,所以,当你能决定结局的时候,就一定要慎重,且懂得肩负。”
十二岁的玉鸣当时还懵懵懂懂的听不太明白,可十七岁的玉鸣却在瞬间变得坚强,她改变过许多胜负,现在要努力的,就是改变孑晔从自己身边消失不见的现实,怜牧说的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竭尽全力,不一定能找到孑晔,但不竭尽全力,就恐怕真的要失去孑晔了,因为没有事,孑晔绝对不会不回来,或者说,孑晔就算还有一口气,爬也会爬回百万庄的。
“我在想,明天万一段五带回来的消息是,晔儿的失踪和那个殷商客无关,就只剩钰公子有嫌疑了,哎,可是,偏偏就这是最棘手的。”
“因为他是王爷么?”
“你,怎么你知道了?”怜牧显然一惊。
“我我猜到的,今天他那个随从送了块玉牌,说是我什么时候去恒安玩,只要亮出玉牌,随便哪一级的府衙都会招待我,有这么大面子,又是在恒安地界的,不是藩王是谁呢?”
“噢,原来如此”怜牧想了想道“但是这个可能性也极小啊!”“你是说钰公子不会伤害孑晔哥哥?然而,我知道的是,钰公子很不喜欢孑晔哥哥。”
“哎,傻孩子,你屁股后面成天跟着个冷脸俊男,有哪位客人喜欢啊,再说了,不喜欢归不喜欢,谁会就因为个不喜欢而杀人的?当然,孑晔如果主动去招惹恒安王就难说了,那个随从尽管没有跟车走,却还有个驾车的,我观察过,车把式的功夫并不弱,所以恒安王才放心上路的。”
“那我们该如何叫恒安王交出孑晔哥哥?”
“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嘛”怜牧作了个安定的手势“晔儿的失踪或许同恒安王有关系,却也可能完全没关系呀,万一是他在路上偶然遇到了别的人别的事,造成意外的发生呢?总之,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将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逐一排查,做到既严密又稳妥,你看怎样?”
玉鸣点点头“就依怜叔的。”
“待会儿,你趁人不注意,去晔儿的房里查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线索,我就不去了,一是太容易引人注目,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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