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是说庄主很晚去找钰公子?然后孑晔哥哥跟着庄主去了?那后来呢?”
“庄主,离开了啊,晔公子,没看见,等我出来,那个人,就是那个”阿斗又开始比划,但玉鸣这次却怎么也看不懂。
“那个人,钰公子?不对啊,不是钰公子又会是谁呢?”
阿斗直挠头,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最后指指自己,又拿起地上的白烛,指着白烛没有燃烧的部分,然后又比那个人的个头。
“白烛?阿斗?比阿斗高?或者是白?”玉鸣满心狐疑地猜测着,试探性的问“是不是钰公子那个脸色阴沉,给人感觉像死人一样的随从?”
“对,对,就是随、从!”阿斗不好意思地咧嘴憨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个词,但刚才怎么也想不起。
“那个随从怎么了,接着说!”玉鸣却没笑,她很着急地等着下文。
“他,好像是去马房那边,晔少爷,我看见晔少爷跟着他。”
“就这样?再后来呢?”
阿斗摇头“没了!”
“没了?怎么会就没了呢,你看到了什么全告诉我啊!”玉鸣在焦躁中,挺直了身子,直拍蒲团。
阿斗还是摇头“真的,没了,我,我回屋了!”
玉鸣身子一软,瘫坐在蒲团上,简直不知道对阿斗说什么好,她还真的以为会有很重要的线索呢,可,就阿斗所说,怜牧去找钰公子,孑晔跟着怜牧,后来孑晔又跟着钰公子地随从,这里面并没有太过可疑的成份呐。
玉鸣很清楚,阿斗如厕是不可能看到金风玉露楼内的情形的,大概是几个人经过悬廊时,恰巧被如厕的阿斗看到了而已,但光是这样看到,即使形迹可疑,也说明不了问题。
钰公子和凌飞公子一样,都是王爷,怜牧私下去套套近乎,去拉拢关系,也无可厚非,让自己去陪两位王爷,不就是不想得罪权贵么,孑晔跟在怜牧后面,也不一定就是冲着怜牧啊,从当天白日的情况看,孑晔针对钰公子倒似有很多不满,那么后来,他又随着钰公子的仆从前往马房,或许是
玉鸣又想起曾经出事的几位客人,实在不敢断定孑晔的目的何在,尽管,她也实在不愿意用那样地猜想污毁孑晔的清白,不过事实证明,怜牧也是有同样的疑虑的。
孑晔哥哥,难道你真地是因为心里容不下那个钰公子么?你怎么会那么傻,所有往来的人都是客,只有你,才是我的至亲呐。
玉鸣想着心里又是一阵不可遏制的酸苦,等等,我不能这样,玉鸣偏过头去,强行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忍了回去。
既然所有的疑点都指向钰公子,为何就查不出一丝一毫的线索?
玉鸣等内心里的酸楚过去之后,才又对阿斗问道“那么,阿斗,你凭什么说晔少爷地死有鬼?”
阿斗低下头,嘟囔道“没,不敢乱讲。”
玉鸣叹气“讲吧,是真是伪,我自己也会辨地,只要是你晓得的,详细告诉我就好。”
“是晔少爷自己说过。”
“孑晔哥哥自己说过?什么时候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