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略略点一点头。
他说:“进去过……我便考你一考,大保健里四吹的四种吹法,你知道不?”
我想,多看女人一眼都会被老婆打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头去,不再理他。
周伯鶸等了许久,很恳切地说道:“不知道吧?我教你,记着!这四吹是这样的,将来有机会去大保健时,别被那些娘们偷懒漏掉了。”
我暗想老子在夜店都有vip贵宾卡了,还用你这头鶸教我。再说四吹都老黄历了,现在流行的是黄酒吹和姜汤吹了,这鶸,老土啦。我感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四吹,红绳,毒龙,冰火两重天,也就是这么回事。”
周伯鶸来了兴趣,开始和我交流道:四吹的四种吹法,你知道吗?
我愈不耐烦了,发了张有事下线的贴子走人。周伯鶸刚刚拿出一根黄瓜,削了皮正要现场表演,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胧空山的几位基建团的道友听说周伯鶸来了,也赶热闹,围住了他。他便发了从各地大保健店门口偷拍来的妹子照片让大家欣赏。基建团的人看完照片,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周伯鶸,周伯符已着了慌,伸出双手护住屁股,大叫道:“不行,不行,这里可不行。”
然后又摸脸上的青肿,自己摇头道:“这里是夫人的,不能给你们。”
于是这群基建团的人都在笑声中散开了。
周伯鶸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胧空众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净网行动后的两三天,版主正在慢慢的清理论坛的贴子。忽然发贴说,“周伯鶸己长久没有来了。他还欠我一个大保健最新消息贴呢!”
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灌水的龙友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跪断了膝盖。”版主说,“哦!”
“他仍然成天在大保健门口转过眼瘾。这一回,竟是头脑发晕,私扣了年末的半年奖稿费没上缴,然后偷溜进去了?大保健店,别人可以进去,他一头鶸进去就不是找死吗?”
“后来怎么样?”
“能怎么样?衣服还没有脱,鶸嫂就凭空降临了。”
“再然后呢?”
“还能怎么样?先写服辩,然后是栓上狗链裸体游街拉回家,拉回家后又是打,打了大半夜,再逼他跪蚂蚁。”
“后来呢?”
“跪蚂蚁,不能跪死也不能跪跑,要跪一夜。”
“跪了一夜怎么样了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兴许是膝盖断了,胆子没了,现在连上胧空上找福利照片的机会都没了。”
版主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清理论坛。
新年之后,净网的声音是一天比一大,看到迅雷下片的速度越来越慢,我也被迫重新用上了bt精灵。
一天一整个下午,河蟹的铁钳下,没有一个龙友再敢再发福利照,我正郁闷地看旧片过瘾。忽然间胧空山上群声鼎沸,原来是周伯鶸出现了。
我站起来扫视周围,看到周伯鶸正站在胧空山下遥望山上。他脸上肿得象个猪头,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最显眼的是下半身穿了一条钢铁贞操裤衩,上面还挂着一把大铁锁,裤衩上只在前后开了两个拇指大的小洞。
看到我,鶸小声问到:“有开塞露吗?”
“没有。这得向盗泉子道长要。”
我帮忙找来道长,
鶸又问:“有润滑油吗?”
“有。”
道长递给他开塞露和润滑油。
鶸拿了润滑油和开塞露,夹紧屁股,并拢双腿,象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了。
盗泉子道长瞧瞧钢铁裤衩上尾指粗细的小洞,以及用尼姆达合金做的坚不可摧的贞操裤头,道长遗憾地摇了摇头。
道长流着口水对我说:“真羡慕他的夫人啊。”
自此以后,我们又长久没有看见周伯鶸.到了中秋,版主说,“周伯鶸还欠我一条大保健信息贴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周伯鶸还欠我一条大保健信息贴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周伯鶸已再不可能去大保健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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