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掀开一面纸帘站出来喝问着店霄珥,在他心中认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店小二造成的。
“这位客官,您刚才不是要求享受闲人免打扰服务么?这就是如归酒楼精心为某些客人设计地。”
店霄珥依旧是弯个腰点着头低声下气在那解释,说道‘某些客人’时估计加重说话语气。
“对,这就是如归专门为某些客人专门预备下的。”
爱凑热闹地杨大小姐怎能错过如此场合?怀里抱着煜儿适时出现,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先向着钱帐房点了下头,让其放心,这才转过身面对着已经从纸房子当中出来的二十二个人。
“某些客人”煜儿挥舞着拳头重复。
这边闹出如此一幕,外面还有客人陆续进来,都好奇着今天如归酒楼出什么事情,有人贴着一边走到熟人边询问,有人到空地上等待。
那些还想耍横地捣乱之,看到身边都陪着一精壮小伙子,还有手中握地刀,全老实了,当先出来说话那个,好象是这些人中领头地,看着面前形势,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在脸上。
“那个,好,好,如归酒楼想的真周到,我吃好了,我结帐。”
他到是机灵,知道硬闹讨不到好,想赶紧离开,说着把手伸到怀中做掏钱动作,同时给其他人使眼色。
“不错,如归不错,好,我吃饱了,结帐。”一个个看到领头眼色都跟在后面有样学样。
“既如此嗯”杨大小姐刚说三个字,就被煜儿捏住鼻子打断了。
“姐姐这句话我来说,既如此钱伯伯就写帐吧,一面纸二十两纹银。”
这是刚才杨大小姐练习很多遍准备说的话,就等这时候过瘾呢,没想到被煜给学了去。
“啥?那纸怎能值这些钱?”
领头那人当时就懵了,兀自强辩出声。
店霄珥哈个腰点个头一脸贱笑又过来说道:“这位客官,您这话就不对了,那纸不值几个钱,可您不是来买纸地,您是享受这独特服务来地,那纸可不归您。”
这些人再也不觉得眼前这店小二好欺负了,围观中有认识店霄珥的,还跟旁边不了解之人介绍“看见没?那个店小二,就是这由拳镇前天酒楼博会上,艺压八方豪杰为如归酒楼赢得状元的人,听刚才第一个人说那话,我就知道他得倒霉。”
果然,那领头人叹了口气,咬着牙说道:“今天兄弟认栽,多余话也不说了,容我去筹钱回来赎这些兄弟可否?”
店霄珥这时也不装那一副贱样了,微微一笑“按规矩我们必须问出指使之人,你们却要封口,这样吧,不难为你,一百两一个人,钱到人走。”
“你做得了主?”
“他做得了主!”
杨大小姐在一旁发话肯定。
“好,等着。”
这人说着噔噔噔迈着大步走了。
一片叫好声中,那些占着位置的人老实地站起来归拢到一起,纸做的帘子又被卷上,吃饭之人自己找地方坐下,稍微忙乱过后一切开始正常,那李员外被安排到一张桌子旁,店霄珥端盘香椿豆,拎一竖子酒往他旁边一坐陪他聊天,赏钱自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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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败了?他们动粗了?”
“还没动粗,是用一些纸把我们套进去了,说每个兄弟拿一百两银子才放人。”
方才在如归酒楼领头那人此时正跟迎鸿酒楼大掌柜郑永德问答着。
“具体怎么回事?”
“是这样”
这人从开始如何到如归酒楼,中间人家如何若无其事,最后如何被骗入套答应人家给钱都一一详细说了出来。
一直在听着地大掌柜郑永德那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长叹一声说道:“看来如归早就有准备,一环环都算计好了,从我们派人去偷那调料时就一直处于被动,哎!你去取钱吧,把那些人都弄出来,还什么不问背后指使?人家早就知道了,如归是谁在那坐镇?他们那大掌柜要说守成还行,开拓?哼!找人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叫店霄珥之人。”
从昨天开始泰来跟迎鸿一直都在歇业,那些到他们那吃饭的人只好转到如归,加上如归新调料这一嗜头,生意火暴,让两家掌柜心中暗恨。
泰来酒楼中。
泰来掌柜对身边一人说道:“去,给我安排好人,迎鸿那帮笨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们自己来,就不信如归能防得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