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连续下了多天的雨终于是停了,天阴得也不是那么厉害,只是水却不见下降,反到有继续上涨之势。
从山上不时汇聚到一起的细流汩汩灌注到镇子里,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三家酒楼上,两家关乎到每天吃饭的事情,一家那是日金斗金。
那迎鸿和泰来掌柜的不只一次无奈叹息着说道:“别人都是在困难的时候想办法熬过去,这小店子居然是越不容易时他越能赚钱。”
店霄珥此刻站在一只木排上,看着远处通向这边的路,独自生着闷气,由拳镇都这样了,还没有人过来出头给送些东西,这朝廷都想什么了,怎么说也是一千三百多口人,到是有官员偷着过来体验这种灾区生活,今早上天将朦朦亮时,就有几个人上到如归三楼,说等着看日出,可这大阴天的,哪来的日出呢?
“小店子,你一个跑这做什么来了?找了你好半天。”
正划着木排瞎转悠时,身后传来大小姐的声音,因为不再下雨,大家心情都好了很多,大小姐也是一样,不知从哪翻出来一身粉红色地衣服,头发也扎成两个小揪揪。
“没干什么,想着怎么都赚些钱,等这水下去后,好从新盖房子,如归酒楼也别指望还能用,在水里面这一泡,那木头都糟了,等天再晴些,你让那些无事可做的人帮着用树枝编一些小筐,看好了,他是这么个形状。”
店霄珥说着房子突然想起那装咸菜的小筐了,用手比画个形状给大小姐看。
“哦,编东西到是可以,怎么给他们算钱呢,盖楼要不少钱呢,哎这地都被冲了,就算是水退了,今年也是颗粒无收,咦?小店子你快看,有鱼,你帮我抓住它,它刚才居然瞪我一眼。”
顺着大小姐手指处看,果真有鱼,这应该是原来镇子边小河中和山上一些洼子里的鱼,面前这个约有二尺来长,围着木排游弋。
‘啪’的一声,店霄珥用手中这浆不浆、蒿不蒿的东西把这傻鱼给砸个正着,那鱼当时就翻白了,大小姐惊奇地睁着双眼睛看着店霄珥,嘴中不可思议嘀咕着:“这就行了?诶!发大水,鱼都变傻了。”
店霄珥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懵的,一会儿把这条鱼那到酒楼那边去,就说是大水现抓的,问谁要,多收点钱,至于那编小筐,不用给钱,谁编谁自家留着,以后装咸菜卖,庄稼也不要了,种菜。”
杨大小姐蹦到店霄珥这只木排上,高兴地把这条被砸晕的鱼给捞了起来,回头对着载自己过来那个护卫说道:“你自己回去吧,到山上告诉乡亲们编小筐,这么大的,记住没?”
那护卫二话没说直接就架着木排走了,对于大小姐的安全,有店霄珥在,他觉得比他自己来得都要稳妥。
店霄珥划着木排向着酒楼慢慢荡去。
“小店子,你说以后要是找这么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过日子多好,一边打鱼一边就游玩了。”
“可你上次不是说以后专门靠卖那串儿生活么?还要卖到各个地方。”
“那就卖两天串儿,打三天鱼,再抽出几天干别地。”
“行,是个好主意,以后可以考虑这样弄,把打来的鱼也窜上一起卖。”
“对,对,打上鱼就直接卖掉,小店子,有没有专门是两个人过日子的那种歌,你唱一个给我听。”
“有,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这歌好听,原来还可以耕田、织布,我怎么没想到呢,小店子,你会耕田么?”
“不会”
“其实我也不会织布,那不要这个,小店子”
“恩”
天边那乌云露出一丝缝隙,阳光从中钻出,照在粼粼地水面,映着那木排上的两人,渐行渐远,洒下一片金黄。
———
临安县城中,忙碌一早上的人们都趁着中午这一刻或赶回家吃饭,或叫上三五个好友聚一起轮流付帐地沽些酒。
“陈四哥,忙完了?”
一个坐在酒馆中的人问这刚进来的另一个人,显然两人认识。
“忙完了,过来喝一小口。”
来人答着,同时吩咐跑堂送酒过来,并再三警告不要搀水。
“陈四哥,您听说了么?那由拳镇如归酒楼现在正在弄一个叫什么室内垂钓比赛,赢了的话可以得到一个叫优惠卡的东西,用那个卡到如归酒楼吃饭,可以得到半价待遇呢,不少人都想去碰碰运气,就算自己没钱吃,可那卡也能卖不少钱。”
“听说了,可我也听说要参加这个比赛需要先交十两银子的费用,用的东西必须是如归提供的,也要花钱买,我可拿不出那些钱,真有那钱我早就置办两亩地,再给我家那婆娘买件象样的首饰了。”
这样的对话不时发生在临安县中,传得快的都已经到西湖那边了,昨天才出来的那个免费套餐,今天就又出来这个比赛,到现在那免费套餐还么有人说不好。
那是因为昨天那些上当之人确实是享受到不同的感觉了,尤其是听到那一曲从头再来的人,反到是觉得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