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有,有啊,确实在我这呢,呐!给伯父、伯母个是龙的,凤的在您们那里吧?我就是这次比试的人,天文、地理、政治、格物想比什么我都能应下,比武也行,只是刀枪无眼。”
见人家等不急问玉佩的事情,店霄利索地从怀中把那块带有龙的玉佩掏出来,让大家看着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来说,只是话里的意思却让不熟悉他的人觉得他狂妄无比。
“霄,你大爷爷刚回来,不忙着说这个事情,拣些高兴的事情说,或者你看看孩子们吧,他们这些日子好象又不爱学习了。
”
太上皇接过话,不让人再提,转头又与店长庚说道:
“长庚啊,这些年你在外面,一定见到不少的有趣之事,方才可是一直我们在说,你也把那些事情说与我们听听。”
“是,儒文、荷,现在还不是谈其他事情的时候,都回来,给太上皇和二伯说说外面的事情。”
店长庚应了一声把这对儿夫妇又给叫了回来,店霄也懂事地起身对众人说道:
“那些孩子确实又觉得自己厉害了,我去看看他们,给他们出点难题,让他们能安稳一阵子,太上皇、大爷爷、爷爷、伯父伯母,霄告退了。”
说着话店霄便起身往外走,大小姐等也自是同样告退跟其而去,那女子看着店霄离开地身影。张了张嘴,见太上皇正等着他们说事情,欲言又止,叹息一声开始把这些年的见闻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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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之下,教训了一通孩子们的店霄独自坐在灯下,手上握着支毛笔随意的在宣纸上画着,眼睛中几乎没有焦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雨萌端着碗参汤小心地走过来,站到店霄身后,看着他画的画说道:
“好一幅弃官寻母图。夫君,以前就知道你画的画好,只是你却不常画,今日里怎么想起来要画了?夫君,稍停,把这碗参汤喝了。”
“哦,好,雨萌这炖烫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参汤居然都没有多少的苦涩味,不画了。不画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恍惚。心不在焉,恩,一定是想着娶你们想的。”
放下笔,看着迷糊中画出来的东西,店霄自己也想不明白,又回忆着傍晚时候那对儿夫妇,总觉得他们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一样。一时猜测不出,摇摇头不再去想。
“夫君,这事儿要还过些天才行,不急啊,太上皇已经与我们说了,到时候我们没有长辈在,太上皇就坐在长辈地位置上接我们的礼,还要把我们都封成诰命,这样才好与夫君的家世相配。”
宋雨萌吹着汤。一口一口喂给店霄柔声地说道,眼睛里又是欣喜又是感动。
‘咯吱’一声。门又被人从外面拉开。大小姐探进个脑袋来,左右看了看。美滋滋地说道:
“小店子,我今天是不是很厉害?等以后工坊做出那种不用打一下换一发子弹的枪,我就可以一齐打掉更多的碟子,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找事儿呢?那样我便在三百丈之外把他们都给打懵。”
“恩,好,我已经与他们说了,这是一个关键的地方,有了这个,以后我们就好办了,天色已晚,走,回去睡觉,今天没精神。”
店霄把已经不热的参汤一口喝下,站起身拥着二人向睡觉的地方走去。
大小姐仔细把店霄打量一翻,点点头:
“恩,小店子你今天是有些不对劲,哎呀,是不是觉得要比试了,心中不安稳,不怕,小店子你是最厉害的,不知道他们找哪个来与你比?”
“我当然不怕,我就是没有力气,头还有些晕,我看弄不好就是那个瑰燕要比,这可麻烦,与一个女子比没意思,万一她要与我比跳舞,我还得去学,梦中的那些舞比起现在地差上不少。”
店霄打趣地说道,却不知为何心中总出现那对儿夫妇的身影,岔开话不愿再想,带了两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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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也有我们这样的大河,又宽又长,上面地船却与我们这边有所不同,那边人的穿着打扮更是不一样,我们还与许多地方的当地人打过仗呢,有一次啊。”
华灯之下,太上皇几个人还在那里说着,小点和茶水已经用过不少,太上皇及店家的两个老头依旧兴致勃勃,看不出一丝的疲惫之态。
陪在旁边的瑰燕连续地打着哈欠,又不敢擅自离开,想到刚才店霄掏出的那块玉佩,也摸摸自己带着地这块,思索起来,不一会儿就身子一歪,靠在船舱的木头墙壁上,甜甜地睡去。
有着心事的夫妇也困顿不已,却还要不时插上句话把店长庚记不清的地方补充补充,直到外面五更敲过,男子这才对妻子说道:
“荷,你若困了的话就靠着我睡一会吧,看爹的样子一直说到天亮都不会累。”
“还好,喝点茶水就行,终于能天天喝到茶了,我在想啊,那个孩子睡了没有?我越看越觉得他有像官人你的地方,明天说什么都要问问才行,不然我这一颗心总落不下。”
女子摇摇头,端起面前那碗浓浓的茶水,喝上一口,又忍不住打着哈欠说道。
“恩,也好,明天一早就去问,当初若不是走得急,就不会过那座桥,结果那水又是连到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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