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时,已日上三杆了,习惯性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霸天这才爬了起来。
“头好痛”不想,人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努力地晃了下脑袋,驱去这不适的感觉,他揉揉了眼睛,看着地面那椭圆形,已经给烧着糊了的木板。
“难道昨晚那不是梦,是真的?”摸着自已的手臂,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挥了挥,一阵酸麻无力的感觉又再度涌上来。
看来,昨晚自已还真是
“百无禁忌,随心所欲”口中念叨着这两个词,似有所感的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太阳很大,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照射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仿佛海水都要蒸发了,不断沸腾着,海面上不时浮起一些水泡出来,就如开水烧开了一样。
马甲上的水手已经开始了每一天的工作,有的在察看船只的整体情况,有的撒下渔网正等着那丰厚的收获。
吉尔坐在船头那边,一成不变地套着那白色的传教士袍,手中拿着那根铁棒,眺望着远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子,坐在这装酷啊”霸天笑走了过来,寻了一处能遮避阳光的地方就地盘腿坐下。
吉尔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那白色的皮肤如同给阳光晒黑了一般,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黑乎乎的,就像个黑人。不过脸上再也没有那些脏脏的东西,白色的袍子依然很是干净,看见霸天走了过来,对其微微一笑,露出那口雪白的牙齿。
这让他想起了“黑人牙膏”的广告,反之对他一笑。
两个人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那美丽蔚蓝的大海。
“为什么好端端的个师哥,偏要装成这副脏兮兮,黑漆漆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霸天忽然打破这美好的寂静,不解地问。
吉尔还是那副老样子,摇了摇头,不说话。
也许自已架出主人的名义,可以让他自已说也原因来,但为了好奇,没必要这么无聊吧,算了,随他吧,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陷
“你该不会是在哪犯了罪,或春风一度留下了种子,怕给抓到,所以才隐起面目,到处流浪吧?”霸天开玩笑地说,不过转而一想,以他这么老实木讷的性格,也不可能啊。
看到他不说话,霸天自嘲地一笑,抬头看了下大海那边的尽头,似有所指般的感叹道:“十数天了,何时是个头。”
无聊之下,他再次回到舱里去,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坐过船的人大多知道,有的人晕船只想要吐,而有的人晕种就会犯困,或许霸天属于后面那种的吧,打了个哈欠,他顾不上船的颠簸,倒头就要睡。
“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就在他闭上眼时,昨晚的那一幕又浮现了,那些字体不断地在意识海里盘旋起来,有点不耐烦的他痛骂一声,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些字。
也许就如许绵羊一般,看着看着就会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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