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每天来常恩宫蹭吃蹭喝得不过瘾,还给我揽了一堆活儿!说是为了让我表现一下,就把太后寿宴推到了我身上,害我为此忙了半月时间。明天就开席了,御膳房的主管膳监还在和我闹别扭,说是没见过我那样布置寿宴的。
虽然皇甫文昕已荣登皇位,皇太后却一直在离京百里开外的墨山行宫住着,据说是因为陪伴先皇之故。墨山是菲图皇朝历代皇陵所在。虽然后宫也曾有关于太后的许多传闻,我却从未见过。听华湘说过,这位皇太后虽只为先皇生了一女,却一直深得先皇宠爱而掌管后宫,并为百官朝臣所尊敬。
今天正好是太后回宫的日子,这个主管御膳房的总管居然还在给我唱反调。“曹和,太后今天就回宫,你若不按我说的去办,你就等着被处罚吧!”
固执的曹和还臭脾气地叫来叫去,没把我放在眼里:“娘娘,您说的什么自助方式,我朝开朝200年以来,还从未有过先例,万一太后不满意,到时吃亏的可是娘娘。我一个小小奴才,哪里敢违抗您的意思!”
他都跟我对着干近半个月了,还不紧不慢地说没违抗我的意思!这不摆明了和我对着来嘛!郁闷!他怎么就这么守旧呢?“规矩是人定的,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不按我说的办可以,从现在起,我就罢了你的职!”
“娘娘,您就是罢了奴才的职,奴才也不会按你说的做!老奴在御膳房当差也有十年光景,从未见过娘娘的做法。”他突地将弓着的身子站直,挺立在我面前,似不畏权暴的模样儿,真是固执得像头牛。
“华湘,去把太监总管常公公给我叫来!”看来不罢他职,他还真就反了。
“是,娘娘!”华湘飞快地跑了去。
不一会儿,常德和华湘气喘吁吁地到了我面前。“娘娘,您这是什么事这么急着要唤老奴来?”
“皇上将筹办太后寿宴的事宜都交给了我,明天就是摆宴的日子,曹总管还在和我唱反调。这寿宴若是摆不好,怎么办?我看这曹总管是不想再做御膳房的总管了,既然这样,这职也就另找一位来顶替吧!”我板着脸说。
“曹和,娘娘说的可是真的?”常德面着面儿问着一脸汗涔涔的曹和。
“娘娘叫奴才们摆的寿宴仪制上根本无迹可寻,奴才恕难遵从!”到了这份儿上,曹和竟一点也未松口。
“既然如此,打今儿起,你就被罢职了。由副总管万良替了你的职。”常德言毕,转过来恭敬地说:“娘娘,您看这么处理行吗?”
老太监就是不一样,木家的金子没白花。我笑了笑,不理会曹和青白交加的脸直向御膳房去安排别的事宜了。
第二天正午,寿宴在明阳宫的云宵殿举行,原因无二,因为云宵殿够大。文武百官与后宫妃嫔齐聚一堂按仪制入座,左右分列各两排,从殿前一直排到了殿尾。人数众多,应该有三、四百人之众。
众人刚座下,皇帝就扶着皇太后从后殿进来,直跨殿台之上的主位,皇后紧随其后。我转头一看,愣了。太后不就是点名要吃牛肉的神秘兮兮的女人吗?还有她身后跟着的那个女史不就是那个来预订私房菜的中年女人?啊?当日被欠下的三百两银子,这回是要不回来了!
我就觉得奇怪,太后当时给我的感觉威仪十足,尊贵不凡。小小一个醉枫楼,来的尽是权贵!看吧,不小心就来了一个太后,一个皇帝,一个皇妃,一个官居二品大书法家骇人!我的醉枫楼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问皇甫文昕,他只笑不说。小文喜也不在宫中,郁闷!
叩拜一番后,群臣献上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做寿礼,吉祥话排山倒海般在殿内涌动。值得一提的是,木正南送的是一套精致的名家木雕;姬家送的是一幅巨幅的墨画;老臣相石澜与石之彦父子俩送的是一种叫“云烟翠”的茶叶!
直到所有人进献完毕后,太后才开了口,声似静谧的溪泉,美好又不失和谐,淋漓尽致地透露着皇家风范:“众卿家真是想得太周全了,本宫甚为感谢,还望众卿家今后为我菲图皇朝的国富民强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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