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上的方子帮你炼药。我知道自己笨,没有办法帮你打怪,所以就选了个自己擅长的生活职业,希望能更好的帮你。可是可是到头来,还是拖累你了”
白荷越说越难过,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我心里生出一股暖流,轻轻地在胸口涌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在默默的守望吗?
我竟然一直忽视了
她借着酒劲继续说:“哥哥说你是个好人,我也觉得你是个好人,可是,你就喜欢漂亮的女人,我又不漂亮。你除了色色的,真的什么都好。本来,我就想帮我哥照顾你,可是可是时间长了我爹娘老早就让我回去,可是我就是不想回去,总觉得自己一回去,就会丢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似的。”
“我没静蕊姐姐温柔,也没雪姐姐懂事,更没倩影姐姐和道盈姐姐会pk,跟星星一比,我就是个丑小鸭。就连我想找个理由和你在一起,都没有,只能一个人炼药可是,每当我想到自己在为你炼药,就什么抱怨都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就是想帮你,让你高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明明就是个好色的坏蛋,可我总想着你只要看到你笑了,我就觉得自己很高兴,很高兴,真的”
“你的微笑,就是我的幸福”
我只觉得眼睛湿润,鼻子发酸,只能笨拙地搂住她,轻声说:“你人那么好,做菜又那么好,炼药也那么好,一点儿都不比别人差。要是没有你,我这里家不像家,在游戏里要药没药。你对我的帮助是其他人都没法比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天近二十个小时的长期游戏,从公测到现在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我的身体没有任何虚弱,完全就是白荷精心烹制饭菜的功劳。没有她的话,我现在估计和做代练的时候一样,肯定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她从来都不要求什么,一直默默地在我身边,即便是要各种医书,其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的帮我。
白荷双目迷蒙,摇头说:“你骗人你和静蕊姐姐好了,和雪姐姐好了,还和倩影姐姐好了,连两个小丫头的豆腐你都吃,可是你从来都没色色的看我一眼。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我就是丑小鸭”
也不知怎么的,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又羞又愧,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我真的不想辜负你,可是
我叹了口气,把她扶到床上,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哪知她就一甩胳膊,把被子掀到一边,口里烦躁地说着“热”“闷”什么的,就迷迷糊糊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好上前阻止,只能呆呆地看着,结果她最后居然连胸衣都脱掉了,露出健美秀丽的胸部。
她的胸部远不如雪姐,但是却非常坚挺,这种坚挺是健康的象征。
大概是药膳和酒精的双重作用,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内好像着了火一样,熊熊燃烧,浑身发热。
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裸露,只好爬到床上,弯腰越过她把被子拿起来。
哪知我刚拿到被子,她突然伸出雪白的藕臂缠住我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达哥,别走,抱抱白荷,每次你亲了我,我一睁眼,你就跑了,羞死人家了”
这个她现在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大概以前在梦里梦到过我,所以才这么说。
我被她这么一搅和,手没拿捏好,被子掉了不说,手一下子就按在她的胸部上。
她的皮肤极其细滑,肉峰更是非常有弹性,我手一放上去,居然就不舍得松开。
我现在右手按在床边撑着身体,左手正好放在她的肉峰上,而脖子却被她的双臂紧紧地缠住。
“达哥偷偷吃白荷豆腐,真是色色的大坏蛋哦”她现在醉得不行,马上就要睡过去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我现在受到药膳和酒精的双重冲击,身体和吃了春药没什么区别,我看着她光洁的上半身,忍不住自欺欺人地说:“就摸摸,就摸几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慢慢跪坐在床上,两手各抓住白荷的一团肉峰,轻轻地抚摸着。她真是肌肤真是玉做的吗?那么顺滑,又非常细腻,就好像摸着丝绸一样。而她的两团大小合适的乳房不似少女的生硬,也不似少妇的柔软,握在手里,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右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上活动,指尖轻轻捏动山峰顶端粉红色的突起,引得白荷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而我的左手则好像禁受不起诱惑一样,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在她那紧绷的小腹上摩擦。
天啊,她的皮肤真是太精致了,我只是轻轻的抚摸,两腿间的东西就舒爽无比,恨不得自己自己全部被她那柔顺的皮肤包裹住。
这时候的白荷似乎真的睡着了,连搂住我的双臂也缓缓滑下,失去了作用。
我看着她睡脸,心中突然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我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迷奸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样,无论我怎么动手动脚,对方都任由我摆布,不会做出任何的反抗。
我心中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做、不要继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摸摸而已,亲一下而已
我慢慢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肉峰边缘,我的舌头就好像舔在水上一样,让我产生别样的快感。
大山儿女,如水肌肤。
即便是在游戏中,凡是我碰过的女人,包括皮肤最嫩的楚怜楚惜在内,肌肤都没有白荷这么细腻。
我轻轻舔着她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舌下的并非是女人的肌肤,而是露水。
白荷虽然已经睡着,但身体却依旧敏感,我每舔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微微地晃动,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鼻子中同样轻哼几下。
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被欲火蒙蔽了大脑,左手不由自主的继续向下摸索,妄图撕破她的最后防线。
我的左手慢慢地滑动到她两腿间,来回摩擦她敏感的私处,而她只穿着薄薄的纯棉长裤和内裤,我稍一用力,她的两腿就立刻夹紧,腰肢扭动,似乎想摆脱我的魔爪。
都到这个时候了,我早就完全被心中的欲望控制,右手从她的肉峰离开,想马上脱下她的长裤。
“不要碰那里不能留给丈夫等达哥娶才可以”她的梦话无异于一盆水,把我欲火浇得一干二净。
我根本配不上你啊或许,只能在游戏中才
我叹了口气,帮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去。
只是,指间尽是那寸柔滑,耳中却有雷鸣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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