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伪装成?我私下里也一样好吧!”乔蔓嬉不悦道。
见薛软玉又不搭理她了,她忙道:“你说虞元白吧,性子温和不暴戾,身份又是药谷谷主的大弟子,未来的药谷谷主,而且他身体有恙,要么不娶,若娶了定是只娶一人,而且还不用履行夫妻义务,多好啊,这难道不是最佳的如意郎君么?”
薛软玉目瞪口呆。
“你昨日下午哭着跑出来时,我可是以为你对虞元白情深义重。”
她怎么也想不到乔蔓嬉脑子里是这么个回路。
还有,什么夫妻义务?她怎么听不懂呢?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乔蔓嬉撇了撇嘴,“这些东西都是话本子上用来骗骗小姑娘的,谁信谁是傻子。我对他,最多是挺喜欢的,情深义重?得了吧。”
薛软玉被这番话说得半晌无话。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内心深处是否认同这番话,但这一刻,乔蔓嬉在她眼里变得真实了许多。
“怪不得虞元白会不为所动拒绝你。”
寻到了一个合适的背风地,两人停了下来扎帐篷,薛软玉边扎着帐篷边说道。
乔蔓嬉:“得了吧,他拒绝我才不是因为我别有所图,他是因为心里还装着别人。”
薛软玉微怔。
“想听吗?求我我就告诉你呀。”
“不想听。”她果断地拒绝,然后继续利索地扎帐篷。
“诶你这人真是无趣!算了,我直接告诉你,虞元白心里的朱砂痣,是镇北王之女,钟绮湘,绮湘郡主。”
薛软玉“哦”了一声。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可是绮湘郡主!”
“哦!”
乔蔓嬉:“……你是不是不知道绮湘郡主啊?那可是许多青年才俊心中的红玫瑰、朱砂痣。”
薛软玉的确不知道绮湘郡主,她最多只知道她要去的西北就是镇北王的地盘。
“到了西北应该有机会一见。”
“西北可见不着。”乔蔓嬉卖了个关子道。
“绮湘郡主前些年在战场上受了伤,竟再拿不动刀枪了,便回了京城专心养伤,做了个闲散郡主,可即便如此,依然是络绎不绝的贵公子登门求娶。”
薛软玉听她说到那位郡主原是在战场上了,竟再也拿不动刀枪时,内心有些许的触动。
她已经扎好了帐篷,而后便去捡些干柴,乔蔓嬉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继续道:“但是任凭求娶的人再多,绮湘郡主也不为所动,京中都传言,她是在等着谁。”
“等谁?总不会是虞元白吧。”薛软玉道。
“虽然确实不是。但你这个语气,是看不起我家小白还是咋的?”乔蔓嬉一副要跟他撸袖子的架势。
“至于我去西北……”
“你去西北是想东施效颦?”
乔蔓嬉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话从薛软玉嘴里说出来,咋这么难听呢?
“爱情的事,那能叫东施效颦么?”她嘴硬道。
薛软玉嗤了一声,绕过她,将捡来的干柴架好,从别墅空间里拿了个打火机出来生火。
乔蔓嬉没见过这东西,注意力登时就被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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