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眨眨双眼看着肚子白嫩嫩小肚,无辜地抬起头看着熊逸霖,撅嘴埋怨道:“爹爹,你被妈妈欺负了,也不能怪我啊,为什么要欺负我?”
“臭小子,谁说我被欺负啦?”熊逸霖不服气大吼道。这关于男人的面子问题,大男人主义的他当然要挽回面子。
洛洛更不解了,偏着头指着他问:“那爹爹为什么要哭?”
熊逸霖整个人怔住了,后回过神,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洛洛,大吼道:“关你什么事!你——没有苹果吃了!”说完,急忙起身又跑回卧室了。
“妈妈爹爹为什么生气?”
抱过贪吃的洛洛,揪着他的小鼻子,笑道:“爹爹没有生气,他只是回房整理仪容了,因为啊他跟你一样臭美!”呵呵,现在我真的很幸福,因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人都在一起,亲情、爱情、友情我一样也不缺。
天空一片昏暗,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潮湿的石地板透出寒意,古色古香的粱柱挂着灯笼,昏黄的灯光照着湿地,修长的脚缓缓步行于空无一人的长走廊上。我又回来了吧?为什么我仍会梦见这里?这梦什时候才会结束?我已经不耐烦了,开始讨厌这样的梦!
“你进干什么?出去!”尖锐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天空。是周音,我敢肯定是她,这几日她总是闯进我的梦。
顺着声音走了过去,透过窗前看见一脸愤怒的周音,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上痕迹。背对的男人拈起桌上刺绣,轻抚着上面绣花,低沉的声音有些冷漠:“近来可好?”
“不关你的事!滚出去!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大嫂,你竟对我如此无礼!”周音气急败坏地夺过他手中的刺绣,大声叱呵。
“大嫂?”冷冷的声音透出寒意,他缓缓转过身,妖艳的面容映入眼内。好熟悉?他是他是熊涨?双眼睁大,他不用遮掩了吗?他释怀了过去?红得滴血的双唇缓缓开启:“孩子不是他的吧?”
周音像是受到惊吓了般,脚步踉跄倒退一步,险些被木凳绊倒,双手支在桌面上,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脸色苍白,眼神闪躲,仿佛是在隐瞒着什么,大声吼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孩子当然当然是他的!你你”熊涨眉头微皱,修长的手指划着桌面,长长的睫毛盖住眼中的不耐烦:“如今已不是大夫人当家,而我——熊家二少爷!”冰冷的声音回荡屋内。
“你”周音露出一丝恐慌,支着身子的双手颤抖着。
“说吧,或许我还会给‘你’的儿子一条生路!”僵硬的手指弯曲,似乎耐性已是到了极限,下刻就会爆发。
周音睁大眼,眼中充满恐慌,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怎么这么残忍?你难道忘了妹妹吗?”
“纱儿纱儿”低沉的男声带着痛苦,忽地,他猛地抬头看向周音,脸上带着恨意:“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死!”
周音害怕地向后退。“我我没又害死她,如果当初不是你为了得到妹妹,而出卖夏之媚。她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而死,害死她的是你!”
熊涨愤怒地一步一步逼近她,吼道:“住嘴!不是!不是!熊港不是他的儿子,他是谁的野种?说!是你逼走猪妹,而纱儿整日以泪洗面,责怪自己,最后”
“港儿是他的,是他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港儿是熊家唯一继承人!你是不是害怕自己侄子夺走熊家财产,所以想铲除他。告诉你,你作梦!他是”
熊涨握紧拳头,冷笑一声转过头对着门口大声道:“把人带进来!”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两名虎背熊腰的男人捆着年约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去,他们压男人压倒在地,男人痛苦的呻吟:“大爷,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抬起头来!”熊涨冷叱道,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男人闻言抬起头,猥亵的面容让人莫名有种熟悉感,但我确定并没有见过他啊!而周音却出人意料,她整人呆愣住,眼中是恐慌,娇小的身子不停的哆嗦,半刻,她却又冷静下来,可眼中还是带着一抹恐慌。“我不认识他!”
“是吗?难道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你的港儿吗?”
“这种人怎么像我的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