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心知肚明,索ìng也不去争辩什么,只在内心暗暗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果子,值得甄远道这样千叮咛万嘱咐,单等甄远道把话完,立刻兴匆匆退到洞外,架起遁光,腾空而去。
但是等到飞出一段距离,张桐却又猛然醒悟过来,发觉刚才一到那洞中,甄远道就提起那株果树,把他全部注意力都引了过去,然后几乎一刻不停,就把他给打发出来,煞是给人一种草率匆忙的感觉,仿佛故意借机想把他支走似的。
张桐思忖一阵,愈发觉得正是如此,不禁暗暗忖道:“难道那洞里还有什么更紧要的东西,值得师父处心积虑,匆匆忙忙,把我支开?”
张桐想到此处,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止住遁光去势,就想折回去看个究竟。可是紧跟着又等他转念一想,转把这个念头给按捺了下去,心:“罢了!罢了!现在我手上已经有一个吞金葫芦,又练成葫芦剑诀和雷音剑法,即便师父真有什么私藏,又怎及得上我这三样!与其回去撞个正着,弄得两边尴尬,不如装不知道,还能保留几分情面。”
张桐仔细一想,正该是这个道理,打定了主意,也不去想他,二次展开遁光,顺着此前甄远道所的路径,直向那片沿河的沙洲寻了过去。
由于这时天sè还明,张桐眼力又佳,离开那座天坑,飞出没有多久,就远远瞧见一条大河。河水滔滔,滚滚向东。
张桐心知这条河流乃是到达那片沙洲的必经之路,十分关键,不容错过。连忙按住遁光降落下去,贴着水面向下游飞去。
却不等张桐飞走片刻,突然之间从他来的方向,又跟来了三道青sè遁光,远远跟在后面,飞来二男一女,身穿金玟道袍的男女修士。
这三个人看似年纪也都不太大,其中为首一个。只有三十多岁,样子十分英俊jīng神,加上一身jīng悍挺拔的道袍,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势。
余下那二人。年纪还更,一男一女只有二十多岁。其中那名男子,容貌虽然一般,神sè却倨傲无比,那眼神之中仿佛谁也不放在眼里似的。而另外那名同行的女子。又给人一种清水芙蓉的感觉,非但人长的极美,气质也十分含蓄,有一种矜持内敛的大家风度。
如果张桐还在这里。定也不难认出,三人身上穿的。那件纹了金边的道袍,正与此前在叠云洞遇上那位珞珈山的林公子款式相仿。在这西南腹地只有珞珈山的内门弟子才会穿这种道袍。
三人来到江边,略微停住去势,其中那名倨傲青年,眼望着张桐飞去的方向,神情极为不屑的道:“孙师兄!那个张桐就在前面,我们这一次受林师兄所托,就是要杀此人,师兄何故拖拉,从九阳山那边一直跟到这里?不过是区区一个无名辈,直接上去杀了不就得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呢?”
那位孙师兄听他这样诘难,居然也不动怒,反而淡淡笑道:“焦师弟的轻巧,却不仔细想想,真要这样简单,他林飞直接自己动手也就罢了,何必还要花费三件法宝,不惜大费周章,来请咱们动手?”
“这!”那焦师弟一听,立刻哑口无言陷入沉思,转是那名女子开口道:“孙师兄的有理,我那位大表兄为人最是气,要不是吃了大亏,绝不会下狠心,舍出三件法宝。而且我还听,这其中还牵扯到了,百蛮山叠云洞的那位蛊仙玄婆。似乎前rì我那表兄前往叠云洞去求亲,最后狼狈回来,虽然没有受伤,却把他在外收的几个手下都给折了进去。”
“师妹此话当真!”那焦师弟虽然傲气,但心机可并不少,一听那女子罢,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的道:“要是如此来,我们还真得多加心,别万一栽在这子手上,面子上更不好看!”
那孙师兄听他完,不禁哈哈哈大笑道:“不错!焦师弟能有这些想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等修道之人正该如此,身有傲骨,心存谨慎。不过对付这个张桐,倒也不用如此,我一直没动手,并非忌惮于他,而是另有缘故,焦师弟,林师妹,不知可有领会?”
那二人微微一愣,尤其那位焦师弟,皱眉,沉思,却半天也没想通,转是那位林师妹,堪称冰雪聪明,内心略一思忖,便已恍然大悟,双眸一亮,微微道:“师兄带着我们,从九阳山那边,一直尾随在后,本来跟到刚才那个地穴,我们就有机会动手,师兄偏偏按兵不动,等那张桐出来,仍然暗中跟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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