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资本,拿捏这种初成形的小规模公司,简直易如反掌。
矜厘没道理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她很快收敛脾气,认栽服软。
毕竟还有兰雾庄的事要求他,总不能搞砸了。
“好嘛,我错了。”她轻轻拉扯他衣袖,估计是个天生表演型人格,常能在面红耳赤的斗嘴之后,又切换自如的跟他撒娇认错,却无半丝违和感。
“你想让我几点回家都行,我保证听话。”说着,手指移到他胸口抚了抚,顺势从暗口袋抽回梨花簪,“你感冒刚痊愈,别又动肝火。”
谢霁延眼睛闭了闭,还未多感受一下她指尖抚在他胸口的软意,她负责点起火苗之后,就不管不顾的撤走,任由烈火在他胸腔无限蔓延。
说她一句是纯天然的钓系渣女也不为过。
迟早有一天,定要让她呜咽得比昨晚更厉害!
让她尝尝勾惹他的下场,是要付出多痛的代价!
“去拿瓶药膏来,帮我敷敷喉咙。”他要她深刻记住,她留在他身上的这些印记,都是铁铮铮的事实,她甭想赖得掉。
矜厘头皮暗暗发麻,微滞在原地两秒,但又不得不听话照做。
她低垂头颅,咬咬红唇,踱去房间取来药膏,捏根棉签,小心翼翼的将膏药涂到他喉咙上。
她其实好几次都想问他,为何昨晚要放任她胡作非为,不将她推开?
可话悬到嘴边,她又咽回去了。
因为她害怕听到答案。
无论哪种答案,她都害怕。
少顷。
敷完药,她趁着这个和谐的气氛,赶紧先询问兰雾庄的事情:“对了,殷显考虑得怎么样了?有给你答复吗?”
“还没,我晚上问问阿澜。”事情是通过谢银澜交谈的,他没和殷显直接联系。
矜厘露出清甜甜的笑容,“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谢霁延弯唇,目光却落在她软软的唇瓣,一反常态的说:“那事成之后,你打算如何回馈我?你应该明白,我是个商人,从不做无利可图的买卖。尽管只是举手之劳的帮个忙,我也是要收取一定的报酬。可懂?”
“我懂。”矜厘认真点点头颅,“我肯定会好好回馈你的,放心。”
“用什么回馈?”谢霁延手指碰碰她盘回头发上的梨花簪,诱引她:“像昨晚那样吗?”
矜厘睫毛轻颤:“我……我怎么敢再亵渎您第二次呢,我最多就是亲自下下厨,给你做做甜食。”
“噢差点忘了,”她急速转掉话题:“昨天雪泠姐带来好多果酱,特别叮嘱我得留两罐给你尝尝呢,就放在楼下,我去给你拿上来……”
尾音未落尽,眼看谢霁延变了脸色,她忙不迭闭上嘴。
但过没一会,她又咕哝说:“其实,昨天跟雪泠姐相处了一下,感觉她的人,还是蛮好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明辨是非,通晓大义,你没必要那么不待见人家。”
她之所以会对魏雪泠改观,是因为听到魏雪泠在洗手间和聂画霜说的那番话,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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