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撩起欧阳台长的兴致,拉着陈秀就没歇口气,一直将这场选秀节目的所有细节敲定完毕。
甚至陈秀让他去说动省移动通讯公司,开发专门的短信渠道投票窗口,一条短信一块钱,薅羊毛、割韭菜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确定这样靠谱?”严涛插了一句话。
陈秀不以为然,“你们太不了解粉丝的力量了,这块操作得好,光从移动那边分的信息费分成都不得了。”
面对这种新颖的付费模式,欧阳煌灵觉得十分新奇,“原本以为,你只是有天才,现在看来,你还是个奸商啊。”
“嘿嘿,想要扩大节目的影响力,那可不得给别人点儿好处?这样做,不单单只一个粉丝,粉丝得力,还能发展亲友团助攻,以点带面辐射开来,节目,想不火都难。”
欧阳煌灵和严涛连连点头,的确如此。
这种病毒式的裂变传播方式,是很可怕的,在咨询还不够发达的时候,手机短信,是唯一花费不大,但又是在不打电话的情况下,联系最迅捷的手段。
04年开启的超级女声选秀还不是最火爆的,最火爆的要到明年,那才是各路大神争霸天下的时候,仅短信投票这一块的收益,就要过亿。
等忙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晚上,欧阳台长推掉了手上的事,专门陪着陈秀和严涛去了麓州美食街。
欧阳煌灵还没有那么小气去请他俩吃美食街上的小吃,他是带他们去吃私房菜了。
印象中,这家私房菜陈秀是知道的,麓州成为网红城市后,这家店,成为当时最成功的网红店子。
他们家的小龙虾和臭豆腐此时还没有出名,出名之后,人为了吃上一口,排队几个小时那是经常的事。
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欧阳台长领着两人,在美食街一个巷口进去,里面一间豁然开朗的小院,就是文友私房菜。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文友现在没有包间,食客们都是在大厅里就餐,不用认门,一眼就能扫清楚。
现在还没满坐,但是十来桌的厅,也开了五六台,当中就有认识欧阳的熟人,随即招呼的招呼,发烟的发烟。
放下省台台长的身份,欧阳煌灵实际上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叔,像他这样的人,扔在人堆里都属于找不到的那种。
现在他这副模样一看,和平时那些油腻的中年大叔没什么区别。
陈秀上完厕所,洗手台上面的龙头还没有拧开,门外进来一人,歪着脑袋夹着电话。
“在吃饭,谈着呢?但是可别抱希望啊,盛荣什么状况你比我还清楚,这顿饭一吃,酒一喝,能成就成,不能成,我也尽力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正在洗手的陈秀,在听到盛荣之后,一时间忘记了洗手的流水,内心的激动再也按捺不住,脑海里的记忆疯狂涌起。
庚子年底,病毒来袭,口罩、呼吸机,各种防疫物资,后来的疫苗针剂,哪一个不是紧俏急需的?
盛荣生物,那可是响当当的供应商啊。
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打电话的人断了电话,上完洗手间,将电话揣进兜里,走到洗手台前,等了一会儿,发现陈秀在发愣。
伸出手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喂,小伙子,你洗完了吗?”
陈秀回过神来,内心着实惊了一下。
什么时候警惕性变得这么低了?
好像从决定阻止南桥大火开始,他就变得对未来要发生的悲剧越来越敏感。
而且也开始情不自禁带入那种让人崩溃的场景。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难道是该死的责任或者使命感?
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不知道。
他只知道,有些事,必须要做,重生一回,还留遗憾,那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有时候,未必不是一种使命。
“不好意思。”陈秀胡乱搓了两把手,就将地方让了出来,临了来了一句,“冒昧问一下,你刚刚在电话里提到的盛荣,是盛荣生物吗?”
那人有些诧异,歪着头看了陈秀一眼,眼神里全是疑惑,眼前这小伙子只怕还未成年吧?
盛荣生物在普通人眼中,根本没有好大的名气,生产的东西,甚至很多人都没用过。
这小伙子从哪里听来的?
“你知道盛荣生物?”
陈秀点了点头,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同,“在报纸上看到过,也就前几年的事吧。”
他说得没有错,盛荣生物是千禧年麓州引进的生物工程项目,麓州政府当年可是将它当做高科技生物工程产业来打造的。
批地、建设、政策,一路绿灯,甚至以政府的名义,引进不少人才加入盛荣生物,当时的动静可不小,只是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情况。
那名中年人关掉水龙头,抽了两张擦手纸,一边擦拭双手的水珠一边道:“是的,我刚刚在电话里提的就是你说的盛荣生物,既然你知道盛荣生物,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盛荣生物,这个,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是没什么关系,但不影响陈秀好奇。
“我无意冒犯,不过听你们话语之间,好像盛荣遇到了什么困难,对吗?”
那男子眼神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恢复正常,“对,困难,资金链断裂,嗨,我这是怎么了,跟你这娃说有什么用呀。”
说完这句,他绕开陈秀,往大厅一桌走去,边走张开双臂,“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少陪了各位,我自罚一杯,赶进度······”
陈秀抽了抽鼻子,欧阳煌灵与相熟的人打完招呼,已经开始点菜,文友现在的招牌,秘制臭鳜鱼是不可少点的,其他菜,就看严涛和陈秀的喜好了。
两人没有特殊的忌口,也能吃辣,都说随便,欧阳煌灵也不客套,凑齐四菜一汤。
“欧阳台长,那一桌,有你认识的人吗?”等他点完菜,陈秀将凳子搬得离他近了一点问道。
欧阳煌灵循着陈秀的眼神望去,眯着眼睛瞧了一阵,脑袋随即摆动开来。
“不认识,不知道路数,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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