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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钰嘴角抽搐,颇为抱歉地看了看牧月生,没说话。
反观埋着头的姬云二人却一下抬起了头,互相看了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幸灾乐祸。
两人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皆是正襟危坐起来,刚刚不愉快像是一下被抛到了脑后,兴致明显地高了。
“额,月生,我同没你说...”
“什么?”
“……”
姬云看主子有些为难,乐呵呵地接过话去,“姜叔不提我们都快忘了,要想当驸马确实是公主看上就可以,不过还得经历族中的考验。”
“考验?”
“首先身手不能太低,这点我倒是认同你的,其次嘛,就是要去我族圣地,若是你能全须全尾的通过圣地的考验,归来时,你自然也是我们的主子了。”
牧月生抬眉,“圣地里有什么?”
姬云两手一摊,“不知道,我又没去过,要不你让主子选我做驸马,让我去。”
“你休想。”
常钰咳了咳,“行了,这事儿回头再说,我们自己解决,你们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姜远看了看拓跋淳,拓跋淳摇了摇头。
姜远叹了口气。
“十年前,我同大王、拓跋修一起应郡守号令,前往城中赴宴。”
常钰一听神色严肃起来,“是出事的那天晚上?”
“对,当时说是邀请我们去参加他儿子的满月宴,但等我们到了才发现哪有什么宴席,都是给我们设好的圈套。”
“那郡守文仲刚刚上任,以要了解我族概况为由留下了我们,却是把我们交给了一个叫薄昭的人。”
常钰心神巨震,“你说谁?文仲?”
姜远点了点头,“不错,我已经听说此人现在依旧是郡守,你已经见过他了,此后定要对他提起防范。”
常钰没出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可这不合理,文仲若是跟他们勾结,怎么可能现在又出兵围剿他们呢?”
“你说这次围剿是文仲派的兵?”
“对。”
“难道.....”姜远眼光闪了闪,“当时我刚到城外,便遇到一群人,说是来接应我们的,当时拓跋修看了他的令牌便向我们点头,我们就跟着他们走了。”
“三长老?”
姜远叹了口气,“对,后来我们跟着他们到一处宅院后,他们便不断旁敲侧击族中圣物的情况,我们察觉有异准备离开,却被强行扣押。”
“他们将我们带至丛林中,我们看到那人数众多的军队便明白其中不妙,行至半路你父王暴起同他们拼杀在一处,却被拓跋修背刺一剑,命中要害。”
“.......璃儿,你没事吧。”
姜远看着眼前的人逐渐颤抖的手,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
“没事,您继续。”
“...唉,你是知道我的,医术还行论身手却是不够看的,你父亲倒下后我不过片刻便再次被活捉。”
“那时拓跋修竟然向领头的薄昭献计,他拿出神叶化成了你父亲的样子,带着人直接奔向了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