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软软的,我死了吗?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哦,看来是死了,四周很昏暗,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地府了。
我活动了一下颈部,有些酸。附近似乎有个火炉正在烧得“噼啪”响,一个人的影子随着火光在我的头顶上窜动着。我努力地坐了起来,向两边张望着,这里似乎是一间木房子,所有的东西似乎都是木头制成的,简单的摆设一尘不染。
“你醒啦!”背后一个声音突然说到。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一个人或者是鬼,正在背对着我盘坐着。他的前面柴火噼啦啪啦地跳跃着,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忍”字。
“我。。。死了吗?”我有些胆怯地向他问到。
“你没有死,你落在了门前的潭水之中。”
听了他这话,我不免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看来我真是幸运。
那人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地继续说到:“我很奇怪,正常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即使落入潭水之中也会受些许伤,你现在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昏迷了多久?”
“半日。”
半日?我赶紧走到门前推开门向外望去,天已经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山谷深涧,这里似乎是唯一的光亮。看来现在没法去找古倩他们,我有些失望地关上了门,回到原处席地而坐。
看着坐在那依旧没动的怪人,我有些不自在。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池水寒。”我首先打破了这个僵局。
那人似乎完全无视了我,没有回答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Μ.
靠!真是个怪人,我心中这么想着,那人突然说话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人冷冷地说到。
我愣了愣,向他说到:“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被。。。我死过之后似乎身体就有了变化。”
“死过?”那人顿了顿继续问到:“那你怎么会跌落下来?”
我叹了口气,“丧尸,丧尸爆发,空座市被封锁,我和我的朋友准备从这里绕道去东京,下山的时候不慎跌落下来。”
“丧尸?”那人似乎并不知道丧尸的事情。我顿了顿就把丧尸的事情全盘向他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
那人听完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年约四五十左右男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左脸从太阳穴位置一道长长的刀疤绵延到了脸颊上。穿着黑色的类似于浴袍的J国特色服装,赤着脚。
他看着我,眼神犀利得似乎能看穿我的骨髓。
“你是说J国也有了丧尸?”他似乎有些紧张地问到。我诧异地对他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的样子有些吓住了我,此人绝不简单,我心中这么想到。
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了房间的一角,敲了敲地板,不一会,他把地板抽开了,从下面拿上来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他吹了吹盒子上的灰尘,打开了盒子。里面居然是衣服,忍者的衣服。
“你。。。你是忍者?”我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讶的问到。
在我看来,忍者只会存在于书本或者影视作品之上。忍者是J国特有的一种特殊职业。据说忍者们接受忍术的训练,主要从事间谍活动。像武士道一样,忍者也遵循一套自己引以为荣的专门规范。不过忍者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火器的出现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他没有理会我,拿起了衣服仔细地看着他曾经的战袍。
“其实现在依旧有忍者的存在,只是数量已经很少了。”他淡淡地说到。“我们接受委托,执行一些暗杀寻仇任务。我们的准则只有一个,为国家死为国家亡。”
我心中不免冷笑了笑这种愚忠。
“那你岂不是会影之分身还是替身法术?”第一次看见真的忍者,我不免把我心中早就想问问题问了出来,不过刚说出口我就觉得有些尴尬与不妥。
他没有说话,自顾自地脱下衣服穿起了那身忍者服。
我看着他那一身的伤疤出了神,肚子突然叫了叫。饿了,我不好意思地向他尴尬地笑了笑。
他指了指桌上,一些不知名的野果静静地躺在桌上。我赶紧走过去吃了起来。
“这里没有出路,要出去只有爬上去。”他淡淡地说到。
此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忍者的打扮在火光的阴暗面几乎不那么容易看清。
“爬上去?”我忍不住喷了出来,这天险别说爬,走都能让我惊出一声冷汗。我刚想对他说出难处,他却不知何时已经不声不响地盘腿坐在了火堆前闭眼冥想。我也不再打扰他,吃了点野果躺在地上寻思着明天怎么出去。
6月22日
山里的早晨似乎永远那么让人精神奕奕。
我醒来时,那人早已不在了屋内,我推开门,看见他直直地站在潭水边一动不动,背上多了一把武士刀。我向他走去,可是还没靠近他,他就说话了。
“准备走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