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乱,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主管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
尽管周晓荣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后在酒店上床的那个男人吗?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
他们各怀鬼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到了荣达智瑞后,性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是的,现在的性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appy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愉悦的游戏。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湿了一大片。她清楚,自己发骚了。
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操,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虐,她想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弄。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苏晨笑。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么旧可叙?要叙也只能到床上叙。
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叙!”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
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ài的宾馆开了房间。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等着她。苏晨一进房间,就被他搂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裸。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主动配合。
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气氛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床,直奔主题最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欢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他说过,最喜欢操还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苏晨为他口交,肉棒满是骚臭的味道,舔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尿完没多久。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激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地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没过多久,苏晨整个yīn道开始抽搐着缩紧,淫水泛滥。
“还是湿得这么快,你这骚屄就是欠操!”男人大咧咧地笑骂。他知道在床上无论他怎么说苏晨都不会生气。享受了十来分钟口交,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舔舔后面!”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都折到了胸口,顺势抬起臀部。
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唇直接吸住了男人屁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屁眼上用力地舔了好几下,本来还想插到屁眼里往里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床边啐了好几口:“怎么这么臭啊?”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么不自己舔?!”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骂,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床上相处的方式。
男人翻身压到她身上时,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一边慢慢抽送着,男人一边问:“怎么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苏晨感受着yīn道里被撑得胀胀的满足感。男人的肉棒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要粗一些。现在抽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插到底,像砸夯似的狠狠撞在阴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她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吟,并不说话,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胸罩扒开,挤出里面那两团嫩肉。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胸罩还是紧绷绷地压迫着乳房,强行将软肉挖出来的结果,就是胸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乳肉上,又痛又胀,在这种别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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