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少爷说了让我替你们安排,亏待不了你们,你们安心吧。”
四女听了也都大喜。朱传宗家中众女虽然都是绝色,又都是才女,或者聪明伶俐,但是他心里总还是时刻想着紫仙。因此得了空,便到紫仙那里。他整日跟紫仙寻欢作乐。紫仙长相酷似常乐公主。
而且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轻歌曼舞之时,有如仙子下凡,令人赏心悦目。到了床笫之上,却又是娇媚无比,花样百出,销魂荡魄,实在是世上难得的尤物。
朱传宗跟她如漆似胶,日夜不离,不但不厌烦,反倒是越来越爱,简直一刻也离不开她了,紫仙乃是玲珑心思,她见朱传宗这么宠爱自己,虽然得意,不过也知道无形中得罪了朱传宗的其他女人。朱家的女人个个都是才貌绝顶之人,要是联合起来对付她,就算她再受朱传宗的宠爱,也要吃大亏。
因此她一方面更加着意讨好伺候朱传宗,令他越发迷恋自己。一方面旁敲侧击地打听朱传宗别的女人的情况,性情爱好,做到心中有数。她知道薛金线聪明不俗,在朱传宗心中很有地位,而且她也是朱传宗的外室,跟自己情况相近,最有共同语言,因此准备了几样精致的礼物,前去拜访薛金线。
薛金线把紫仙迎进屋来,仔细打量了半晌,见她果真与常乐公主丝毫不差,不由也是惊奇感叹,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而且此女不像公主那么清高出尘,反而身上多了一股娇媚之气,连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不由心动,也难怪朱传宗对她会如此沉迷了,紫仙抢先施礼道:“早就听说姐姐的大名,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今日一见,真是让小妹自惭形秽。”
薛金线忙把她扶起来,笑道:“妹妹才真是天仙一样的人儿呢。”两人拉着手进屋,坐下说话。
紫仙很会说话,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极了,而且她本身多才多艺,见识不凡,跟薛金线相比也不逊色多少。薛金线知道她最得朱传宗宠爱,也不肯得罪她。两人谈得极是投机。紫仙一眼瞥见床头上放的刺绣,奇道:“这是姐姐绣的?”
拿起来仔细一看,只见绣的是花鸟山水,栩栩如生,不由啧啧称奇,赞不绝口。末了道:“我平日也喜欢针绣,不过跟姐姐一比,简直是粗糙不堪了,我想常来跟姐姐学习一下,不知姐姐肯不肯收下我这个笨徒弟呢?”
薛金线最以自己的绝艺为傲,闻言心中也很高兴,微笑道:“妹妹客气了,你能常来,大家交流交流,我是求之不得呢。”
此后紫仙常藉着学习女红之名,来跟薛金线亲近。她是不是真心想学,倒不确定,不过日日在一起接触,与薛金线的关系,却是越来越好了。
朱传宗每天下朝就往紫仙那里跑,连家也不回,十天里到有八天是在紫仙这里过夜,时间长了,家里众女难免心中不满。一方面是盼望朱传宗的宠爱,另一方面众女都想怀上朱传宗的孩子,现在朱传宗都不回来过夜,怀孩子的事不就更遥遥无期了?
华采云开始以为朱传宗是因为新鲜,而且紫仙酷似公主的缘故,不过过了些日子,见他还是如此,便去找朱水月商议,两人都是忧心不已。
不知道紫仙如何有这么大的魅力。二女心中好奇,最后决定去拜会紫仙,看看此女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把朱传宗迷得神魂颠倒的。她们俩都不是朱传宗名正言顺的夫人,于是又特地去叫上岳可人。三女一同去拜会紫仙。
紫仙早有准备,听说三女前来,不慌不忙,满脸带笑地迎出门去,跪下迎接,极尽谦卑,三女见她谦恭有礼,自甘下人,也不好过分难为她,原本心里有几分成见,顿时都消去了。
进了门,华采云笑道:“听说宝儿带回来一位姐妹,才貌双全,我们几个心中好奇,特意前来拜访。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我见犹怜啊。”
紫仙施礼道:“我对三位心仪已久了,嫂子您智慧过人,那么大的府第,都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女中翘楚。
朱姐姐精通佛理,有出尘之姿,实在令人仰慕。岳姐姐更是奇女子,曾替父鸣冤,又陪王爷共患难过。紫仙出身卑微,虽然仰慕,也不敢上门去打扰,没想到反劳烦几位姐姐先来,真是罪过。请姐姐们不要怪罪我。”
紫仙察言观色,八面玲珑,几句话间,就哄得三女轻笑不已,不自禁对她心生好感,而且看她谦卑的样子,只是个以色侍人,没什么野心的女子。
也不用担忧她恃宠而骄,独霸朱传宗。等过了几年,朱传宗玩腻了,也就不会过分宠爱她了,三女放心了不少,聊了一会儿,笑着告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