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羞人答答想着:“也不知自己这般小小一个肉洞儿,怎能纳得下他那长棍似的一条大棒?又能带来这样登仙般快乐。”
越想身子越热,一时心神俱醉,如入仙境。那“小小一个肉洞儿”底处,又快快乐乐的奔放一股甜浆,深情地扑在那条扬州巨棒身上。抽抽chā插带到她纤纤玉指上。两人的手指头各自抚摸着对方的性物,却都沾满了双儿一个人的爱液。
韦小宝挺着火热的巨棒喘咻咻努力抽着。双儿小小yīn道也是紧紧含住那条巨棍,两腿大开,任他抽chā。一对准新人,热情如火。上面四片嘴唇时时黏着,舌头交缠,津液分流,甜甜蜜蜜。
底下更是如胶似漆,抽chā迎合,弄个不停,直到夜深人静,两人筋疲力尽,快活舒畅,也忘了双儿说的“依礼俗,今晚必需另宿他房”韦小宝说的:“咱两人先做次夫妻,我便另宿他房,明日过来迎娶。”
还有“骗人的是王八羔子”等等话语。你侬我爱,相拥睡去。一大早,双儿便听得外面人声吵杂。韦小宝昨夜连战了阿珂、双儿两女。还睡得似个死人般,双儿急忙摇醒他。韦小宝张个睡眼,懒慵慵道:“啥事啥事”双儿满脸红晕,羞声道:“相公!有人来了。
快起床!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韦小宝一惊,见双儿早穿好衣服,站在床前。急忙跳下床,慌慌张张便要往门外冲去。双儿伸手拉住他,轻声笑道:“相公!你光着身子跑哪里去了?”
取过衣裤,温柔细心地帮他穿上。那脑后辫子,时间紧迫,韦小宝只好要她随便整理整理即可。双儿见差不多了,笑道:“好了,相公出门罢。”韦小宝站起来。
搂过她亲了一下,在她耳旁昵声道:“今夜再圆房三次!”伸手摸了一把饱挺的胸部,开门而去。双儿脸颊羞红,呆站在床前,想起昨夜的销魂登仙,手中木梳“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韦小宝出了厢房,远远便见一群人围着讲话。走近一看,四、五个女人,有中年妇女,也有老妇,手中俱提着大藤篮。围着一个老儿,却是那徐天川。
当下“咳!”了一声,抱手笑道:“徐兄!早!”徐天川见他到来,脸露喜色,也拱手道:“韦兄早!”
道过礼,笑道:“韦兄弟,这几位阿姨、大嫂,都是请来帮新娘子妆扮、更嫁衣的。请韦兄这儿稍等着,我带她们过去,吩咐妥当便来。”招手带了那几个妇人,朝双儿厢房行去。
韦小宝仅等了稍许时间,那徐天川办事极为俐落,快步来到身前,拱手道:“韦香主,适才属下失了礼节,还请韦香主见谅!”韦小宝知他为刚才,在一群妇女外人面前,不称呼“香主”致歉。
也不以为意。笑道:“徐兄,不要客气了,总舵主、吴香主、还有众弟兄等人呢?”徐天川道:“就是这件事了,韦香主,咱们快过去张家庄。总舵主、吴香主昨晚就移驾那边了,咱们边走,属下说与你听。”
原来天地会上下,为了韦小宝和双儿两人临时决定的婚嫁大事,简直忙翻了天。找了会内一位张姓兄弟,商借他堂父家庄,暂做新人成婚大礼厅堂及新房之居。陈近南、吴六奇及天地会几个兄弟,昨晚便夜宿于那张家庄。
至于新郎倌为何不见人影,徐天川说道:“昨夜酒席间那张庄主有问起,总舵主和吴香主当时皆甚为甚为”韦小宝心头一凉,颤声问道:“甚为甚为甚为什么了?”徐天川答道:“韦香主最好找个好理由解说。
他两人当时甚为尴尬,你想想那个场面?而且酒席散后,又私下问起,大伙竟无一人知晓。总舵主脸色极是难看。”
两人行走快速,说话间已抵达一个大户门前。徐天川笑道:“韦香主,就是这里了。”韦小宝抬头看去,那大户高高的门房屋檐,垂挂了几盏大红灯笼。两扇朱红大门之上安一匾额。
他不识字,上面写些什么也不知道,但那匾额下方结了一条大红彩带,中央紮了两个大红花。这阵仗却是知晓,此大户人家今日要娶媳妇、办喜事了。
两人进了张家庄,徐天川径带着他直往内行去。曲曲折折,到了一房。房内早有两个妇人等着。徐天川将他往房内一推,笑着对那两个妇人说道:“新郎倌在这里了,你们速速动手罢!”
吉时已到,韦小宝唱戏般,一身红色喜服,头戴镶金线红色官帽,插了一枝红纸花。
骑在一匹栗色大马上,伴着花轿,两名天地会兄弟骑马引路。在一阵鞭炮欢声中,出发前往迎娶新娘子。
陈近南几年来,忧于国事、为了天地会,长年奔波于江湖。今天看着这个香主不像香主,徒儿不像徒儿,却频频建立大功。也老是教自己挂念在心头,放心不下。成天嘻皮笑脸、不听话的小家伙,一身新郎倌打扮。
瞧他手执红带,牵着喜巾盖头遮脸,一身大红嫁衣的双儿,站在眼前。不禁心中欢乐,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铁丐”吴六奇,孤家寡人一个,直到年过半百,方才有缘,结交了这么一位,横看竖看都打从心里佩服的义妹。
感谢老天爷,渡了半生终于送来一个大礼物。这义妹今日出嫁,对象是个非常爱她,有情有义的好男子。这就够了!吴六奇看着一对新人,眼角微湿,脸上却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