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一分,轻将两片粉唇儿张了开来。
何惕守身子一颤,轻声叫道:“哟痛!”韦小宝柔声说道:“轻轻来不痛!不痛!”满沾甜浆蜜汁一根指头,轻轻戳了进去。
何惕守身子又一震,却只轻:“哼!”一声,紧抱他头,已说不出话了,韦小宝被她一搂,差点喘不过气来,舍了满口奶香,挣扎道:“好好姐姐,你这般紧压着亲弟弟的头,亲弟弟就快断气了”
何惕守两眼含春盯着他,双颊更形艳红,玉手一松,口吐兰香低声喘道:“快将你扬州巨棒弄进来!”
这小色魔素来经验丰富,听她急声催人,压于胸前两座大奶又喘得颤颤抖抖,起伏不止,不禁暗暗好笑,扬州巨棒也陪她震了几下。抽出指头,分了两片粉唇儿,将个大棒头顶于中间。喘了口大气,抓住她手“啧!啧!”
亲了数下,往棒子摸去。还是甜言蜜语:“好姐姐,你小手可真又嫩又香呢!那棒子此刻便顶在天下第一等妙处门外,亲亲好姐姐何不亲自动手,将他捉了进去?”
何惕守一身着实欲火熊熊,瞧他这般死皮赖脸模样,大是无奈,连声嗔骂道:“臭小鬼!死小鬼!坏东西!”颤手抓住大棒,牢牢顶于两片粉唇间。
小洞穴骚痒无比,心里一阵“噗!噗!”乱跳,晕脸低声嗔道:“进来呀”韦小宝知她单手弄这事儿,委实不方便,这般捉弄,也只是气她不学那两门,‘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罢了,待她听话捉着棒子摆好炮位嗔声叫人,又嘻嘻哈哈:“来了!来了!”
屁股轻沉,一个浑大棒头,再次撞开两片嫩唇儿,缓缓塞了进去。扬州巨棒粗如儿臂,硬比木石,千层嫩泥糕儿细腻娇嫩,棒头顶入,挤出了几道浓浓蜜汁。
何惕守微颦黛眉松手轻挡他腰,还是雪白两颗小齿,紧紧咬着下唇,细细气喘,闷不吭声。粗硬肉棒挤入小小一个洞儿,里头既湿又热嫩肉层层,扬州巨棒虽硬虽大也被紧紧裹住。
棒子尚未舞动,团团嫩肉裹住棒头轻颤微绞,那小色魔乐着半片身子,心中暗暗赞道:“好厉害一个宝贝千层嫩泥糕儿。”屁股挺动,紧紧插于泥糕里一条大棒,又深深钻了进去。
火硬棒身磨着层层嫩肉,硕大棒头撞入秘径花宫,那紧咬贝齿,小肉洞被条巨棒插在里头,又痛又美,闷不吭声一个妇人,再忍不住,小蛮腰微闪,颤声哼道:“哎哎哟”
韦小宝听她轻呼,抬头瞧去。见她眉头轻皱,一脸苍白,却又媚眼如丝,露了两个梨涡,咬唇微笑,极是妩媚动人。
也不知她是呼痛抑是叫美?心下咕哝道:“你他妈的!皱着眉头却又笑成这般美样,老子也搅不清楚你是痛是美了?”棒子紧紧顶着小肉洞,轻声问道:“好姐姐这一下插得你痛快罢?”
何惕守美目炽热,腿间蜜水香汁泛滥成灾,搂住他,咬耳软声应道:“你扬州巨棒这般粗硬,轻轻来,姐姐就痛快了,莫问了”
她满口异香腻声细语,一对澎澎大奶顶在胸口,乳头硬挺蹭来摩去,一身肌肤香软滑腻,腿间嫩泥糕儿又随她说话轻颤轻绞。
韦小宝只觉得除条棒子还算争气,全身便要酥成一滩烂泥了,正在迷迷糊糊之际,何惕守浑身火热见他不动“啪!”声轻拍他屁股,下体一挺,又腻声道:“嗳!小鬼头!动呀”那小鬼头一惊,回过神来,嘻嘻笑道:“哎!哎!
这般厉害?”吸口大气便想仰身架高她两腿,好干个痛快。何惕守玉臂一紧,揽了他,热呼呼腻道:“莫起身了,就这样让姐姐抱着才舒畅”
韦小宝嘴唇贴着她脸颊,两具光溜溜的身子贴个密不透风。只觉得身下的女人,一身肉体柔软无骨,肤嫩肌腻,两座美乳顶在胸前微微颤动,确是舒畅无比,插在嫩泥糕儿里头一条巨棒又热了几分。
嘻嘻笑道:“亲姐姐的身子不仅天下一流,睡在上面也比皇帝那龙床舒服多了。”挺动屁股,棒子往她小洞穴重重卯了起来,何惕守被压在底下听他这般比喻,俏脸一红,原想骂他“又来胡说八道!皇帝龙床小鬼头如何能睡了?”
岂知扬州巨棒粗硬无比,重重撞了进来,小肉洞一片疼痛。改口轻声呼道:“哎轻些轻些”
韦小宝随口应道:“是!是!轻些轻些”但瞧她仰着一张俏脸,红唇微张,细细娇喘,美艳动人。一对大奶丰硕滑腻,乳波冶荡。扬州巨棒却是越抽越快,越撞越重。
何惕守藕般玉臂搂着他,才觉得小洞儿被抽得苦乐交加,韦小宝一条硬棒又已横冲直撞数下过去,那不知怎么称呼的蚀骨消魂快意却也随他冲撞,阵阵而来。心底迷迷糊糊暗暗思道:“便就这样做个一般妇人家,再不回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