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低声答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也无脸求个名份,只盼你不要嫌弃与我。”
少亭看着晓枬娇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应,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红影大出自己意料,却和如雪相反,数日内竟极为温顺,经昨日一事愈加喜爱,便温语说道:“你叫何名,我还只知你的名号。”
晓枬心中欣喜连忙答道:“我随了母性,名苏晓枬。”少亭一听吟道:“苏晓枬,晓枬,却是个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家中已有一妻一妾,还有一未过门的小妾云如雪,近日在此失了行踪,我在此镇正是相寻,如雪胸前一对奶子极为肥大,甚为显目,你可知晓些消息。”
晓枬一听顿时呆住了,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这些日沉于肉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顿时心中羞愧无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少亭何等聪慧一见便知有隐情,此时已极为忧心如雪安危,顿时心情大坏,冷哼了一声,晓枬听了心中一惊,便战战兢兢将如雪之事道出。
晓枬见少亭脸色愈发难看,似怒火渐高,也是越说越心慌,好容易说到逃回镇子,便不敢再言将头低了下去。
少亭听完,起身踱起步来,脸色极为阴沉,听闻如雪果然出了事情,落入十八骑手中饱受奸淫,心中只觉怒意大盛,恨不得将一干马贼碎尸万段。
但怒了片刻,心中也愈发担忧起来,转眼看向晓枬问道:“先将这十八骑山寨位置说与我听,你二人逃出又被截获,恐贼人恼怒折磨如雪,想来性命堪忧,已不可多等,我这便前去一探究竟。”
晓枬听了心中一惊就要开口唤少亭,忽又想起少亭要自己为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心中又急又慌,喊老爷却是老了些和少亭并不匹配,唤大人又不太合适,想起想起还是主人为宜,想到此心中大羞,却又有一股异样的兴奋从心中传来。
便开口说道:“旋风十八骑纵横江南数年,极为狡猾,且手下功夫甚强,更有两位一流高手坐镇,尤其擅长埋伏群战偷袭,极为凶狠,甚难对付,此时正是白天,主人需得等到夜间前往为好,我
贱奴近年曾与此伙马贼缠斗数次,丝毫未占上风,都是凭借轻功脱身,还请主人三思。”少亭闻言,心中思索一阵,暗想:如雪功夫已非同小可,尚且被擒,可见这伙马贼甚为厉害,平日里多有听罗大哥提起,此事心急不得,还需忍耐。
“又看向晓枬想起其唤起主人自称贱奴,心中不禁一热,觉得有些刺激之感,只见此女面目含羞,有些惊羞,却有诱人无比,赤裸的屁股坐于椅上,大片雪白的臀肉裸露出来。
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媚态,少亭看了片刻欲念又起。忽又想到如雪为其舍身迎敌,此女竟将如雪抛之脑后,心中顿时不悦。
看着晓枬前凸后翘的肉体,又隐隐生出些虐意,直想将肉棒狠狠插入,只是此女乖巧异常却又不忍,便冷言道:“如雪为你又落敌手,你却被我所擒,如此也无法相救,你也无需介怀。”
晓枬此时心中已认定少亭作为归宿,甚至抛弃一切甘愿为奴,最怕的便是少亭对自己的冷漠,一听此言便知其仍有介意,自己确也对忘却如雪感到羞愧异常,急忙间想要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讨其欢心,心慌意乱之下,那种被鞭打被虐的欲望又不禁高涨,越来越盛,仿佛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般。
此时已然抛弃所有自尊为奴,哪还有丝毫顾忌,正好相求少亭鞭打出气,也是满足自己欲望所需,想到此处急忙开口道:“此事贱奴对如雪妹妹愧疚之极,知主人心中烦闷,还求鞭打贱奴以泄心中怒火。”
少亭听言虽心中兴奋虐意渐强,却也是怜心大起,忍不住说道:“你虽有些过错,但你即便为奴却也是我的女人,这些日又极为乖巧听话,我怎舍得鞭打与你。”
晓枬听了虽然感到暖意,却依然心急,知日后若要得少亭疼爱非让其出了这怒火不可,加之自己心中被虐欲望实无法再忍,便起身跪在少亭身前,抱住双腿苦苦相求。
少亭见晓枬如此心中之气已然全消,只见其跪伏在地,翘起雪白肥大的屁股,心中兴奋也是难以按捺,双手已抓住两片臀瓣揉捏起来。
只是想到其伤还重,又心中犹豫起来,晓枬身子哪还经得起少亭玩弄,见少亭不言知其怜惜自己,心中感动一咬牙便说出内心秘密:“主人所有不知,自被马贼所擒后日日鞭打,逃脱后便觉全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