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听到这里,心里一动,对孙锋道:
“孙大哥,你上次操作失手时,那
几个把资金放在你那里的客户除了今天这个何建学还有见那位?”
“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主要的客户有三个,除了何建学外还有二个是张强和其天道。当时我和他们三个的关系也较好,但没想到他们都翻脸不认人。”孙锋道。
“哦,他们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朱司其又问道。
“他们几个因为有别人帮他们投资,每天过的老是花天酒地的生活,除了女人就是赔了。”孙锋道。
“赌?”
“对,他们最喜欢玩的是梭哈,而且还不在香港玩,喜欢到澳门的葡京去玩,他们觉得那里有气氛,而且也不用担心有人做弊。其实他们三个倒是经常使些小动作。”孙锋道。
些小动作,别人不会发现吗?”朱司其道。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较好,在牌桌上配合很默契,如果是和别人一起玩,一个眼神一个别人不注意的小动作就会知道谁的牌最大,他们三个就会由那个牌最大的去跟,我这也是跟他们玩过多次后才发现的。”
孙锋道。
“司其,你怎么会对这个有兴趣了,我告诉你他们几个老好巨滑,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免得惹祸上身。”孙锋接着道。
“孙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来,上菜。这里的味道好像还不错。”朱司其道。
吃过饭后,朱司其就陪着孙锋一起回去了,到家后又给孙锋做了一次腿部的治疗,他发现前二天搭起的那两根细筋已经开始有点变粗了,虽然可能只粗了一点点,但这也是令人高兴的事,朱司其知道孙锋的腿开始在慢慢恢复了。
从孙锋家里出来后,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帮孙锋也出这口气,跟孙锋的谈话中知道这三个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赌,对于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们抢女人争风头,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赌上了。
想到赌,而且还是梭哈,朱司其的脸上开始浮出笑意,这不是给自己送钱吗?对,晚上就去澳门!
在酒店里睡了一觉,起床后发现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个澡,特意穿上昨天刚买的那套西服,全套换好后就准备到下面就餐然后就是直奔澳门的葡京了。
刚一拉开房门,看到唐梦美正好回来,一脸疲惫但种情却很兴奋。朱司其看到她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担心,关心地道:
“今天公司的事任的怎么样?不要太累了,中心身体。”
“面试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开通的电话今天也来装了。我初步打下了三十来位,晚上给你看看他们的简历。”唐梦美道。
“这个就没必要给我看了,你自己决定把,对了,你可能得给我留一个位置,我有个朋友以前是个很好的操金手,但现在因为几年没碰股票了,也有点生疏,先要给他个职位让他过渡一下,可能这个过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朱司其道。
“这样,好吧,我会考虑的。唉!今天晚上穿得这么正式准备去哪里?”唐梦美好像才发现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装。
“出去有点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没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党再说。”唐梦美道。
朱司其轻车熟路地来到澳门,在路上他就把自己身了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子。自从上次他在杭州发现自己的另容时间好像可以无限制的保持下去后,他对于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么担心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有了这样的效果,但能够这样总是好事。
打了个车到了葡京大酒店。
葡京大酒店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大酒了,餐饮、住宿、娱乐一应俱全,当然最著名的还是它的赌城地位了。
朱司其刚一进门,马上就有人来引导服务。这次来司其在服务台一次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八个十万的,十个一万的,十个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赌场后却没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标一一何建学。
经过几次的过漏,刚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何建学还没有来,否则只要他进了葡京大酒店,自己没理由我不到。
看到时间也还早,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所以来司其拿着筹码向着赌场的一个赌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