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长吐一口气,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一说,随即,两人就这条计策的细节进行商量。
今夜九点正…
警察接到密报,有一股土匪正打算洗劫县城边的一个小村落,警察们很是气愤,大张旗鼓的从西门而出。
十点左右,警察局内部突然有三处地方失火,包括证物室。在英明的彭局长亲自坐镇指挥下,大火很快被扑灭。随即展开清查,发现很多东西被烧毁或不见了,其中就包括那十箱鸦片。
彭局长慧眼如炬,立即发现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并立马肯定是土匪所为。于是,一边全城搜捕,一边快马把出城打土匪的警察们都给叫了回來。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在一处无名山坡下的大道上。
张齐天带着警察们,举着火把沿大道而來时,远远就听见了马车声,他嘴角一翘,慢悠悠地带着警察们上前。
中叔也真是够嚣张的:就算人家警察肯配合,你好歹也掩饰一下。你倒好,把在警察局证物室里打个转悠又回到手中的十箱鸦片,就这么原封不动的放在马车上敞开的拉着,连在上面放点遮盖物的心情都沒有,你让警察们如何自处?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张齐天和警察们硬是视那十箱鸦片如无物,双方就这么笑眯眯地接近。
“中叔,如今土匪多,大黑夜的您老不好好休息,还要赶路,可要小心了。”
“齐天,你放心,有你们警察在,谁还敢來打劫我们王家啊?”说着,从鸦片箱的最上面抱起一个小箱子,用力抬到张齐天面前,放下,一开打,警察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住了,就连那些气愤于王家如此嚣张,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行为也立即转化为对大洋的贪婪……一千白花花地大洋…
“中叔,您老这是搞么子?”
“这是家主赏的,是犒劳弟兄们连夜剿匪的辛苦,也沒多少,只当是请弟兄们喝个茶,聊表一点心意而已,可不许嫌少哦~…”
“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要。”
“齐天,你跟家主是朋友,晓得家主的脾气:给出去的东西就沒收回來的道理。你要不拿着,难道要我一路抬回去,回头还得挨骂。”
“这……这……哎~…那我就代为保管几天,等下次见到世华的时候再还给他。”
“这就对了嘛~…家主请弟兄们喝茶,不要白不要。对了,还得请你检查一下货物。”
“中叔,您这不是骂我么?”
“哪里的话。交情是交情,规矩是规矩,一码归一码。这样,我回头才好交代。”
张齐天无奈的对身后一个家伙看了眼,那人立即跑到车边,打开箱子又立即关上,估计连看都沒看清楚就跑回來报告:“报告,检查过了,沒有问題,运的是粮食。”
尼玛…这百十來个全副武装的人马,就为了押运一车粮食?你找借口也找个能说的过去的行不行?
沒好气的白了眼手下,回头吼道:“王家运的东西沒问題,都还愣着搞么子?快给我跑步前进,县城那边正闹土匪了。”
等两边分开,中叔旁边的一个汉子不满的看着警察队伍,对身边的中叔沉声问道:“中叔,他们劫了我们的鸦片,虽然还了回來,可您给他一千大洋搞么子?”
“家主讲过,这个张齐天是个人才,将來讲不定能用得上,这时花点小钱拉拉关系,将來才好让他办事。”
“可一千大洋是不是有点多了?”
“不多不少,正好。”
“中叔,要是他们觉着这样來钱容易,下次还來这么一手,怎么办?”
“不会有下次。”中叔眯着眼,冷冷地说:“要是真有下次,我就送他一千颗花生米。真以为王家的钱好拿?哼…”
这次,损失最大的是彭局长,他的几家翠红院不仅被王家人白吃白玩,还被抢走了很多钱物,仅大洋就有一万多块。不过,好歹性命和官位保住了。
4月28日,王喜明马上疯而死的当日。(前面有两章的时间错误,已改了过來,在这里给大家致歉。)
吃过早饭,舒舒服服地坐在门槛上,面对朝阳,王世华美美地又发起呆來了。
“哎哟~…哎哟~…”
呼痛声将王世华惊醒,一眼看去,却见皮特被几个学生用门板抬着,脑袋抱着纱布,右脚打着绷带,绷带上还有几片血迹,脚趾头都肿的像小罗不挤在一堆,只是颜色有点发黑。
“怎么回事?”被人打断,心情本就不好,如今一见这场面,王世华眉头都皱了起來,边走过去边冷着脸问道:“皮特是我请过來的贵宾,谁敢动手打他?”
皮特身边的几个学生面面相视,一脸的郁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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