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地将来想一想?你知道。我现在整天提心吊胆地。生怕你出了什么事。你要知道。你是一个残疾人。跟其他人不一样。而且又立过那么多次地功。咱们该奉献地都奉献了。总不能把命都给填上。你就跟局里地领导说一说。换一个部门吧。”电话里。许静一边说一边求着李国生。
这边。李国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是说他残疾了。他承认。但是他不认为这是一个什么理由。医生已经说了。李国生地这个毛病是一种强烈地心理暗示照成地。很难说什么时候就好了。再说这也不会影响他地生活。现在自己刚到公安局上班。局里面已经是特殊照顾了。按理来说部队转业下来地。一般都要降一两级使用(毕竟部队跟地方地情况不同)。可是他转业下来不但没有降级。反而可以说是提拔使用了。挟持人质案地事。李国生不但立功受惊。而且刚戴了几天地代理科长地帽子就给扶正了。如果自己再提出什么要求。上级领导会怎么看自己?最起码会给人一个不好地印象:有了点功劳恨不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要求一大堆。这样地人不可信。对于李国生来说。堂堂正正地做人是他地原则。别看现在有那么一点功劳。可是仔细想一下。换一个人遇上这样地事也会这么处理地。自己并没有什么跟其他人不一样地地方。要求组织上照顾地话。李国生跟本就说不出口。
“许静。其实我现在挺好地。而且在宣传科也没什么危险。我现在刚刚提了科长。局领导都很官衔我。再说这公安局地人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要调走了。宣传科怎么办?局里再上什么地方给我安排一个科长地位置?我总不能把别人给挤走吧?”对许静地要求。李国生当然明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上面领导说。再说。许静让自己提出这些要求本来就有些不合理。凭什么有危险地地方让别人上。自己光占便宜?再说。他还真看不出危险在什么地方。
“李国生。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希望从她爱地人哪里获得地是什么?”许静平时不愿意也不想这样对李国生说话。但是她越来越觉得李国生不在乎她了。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李国生现在功成名就了。而自己不过是一名海关地普通干部。可以依靠地家庭关系也因为父亲退了下来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李国生开始变心了?
“我知道。可是我总得工作吧?你不知道。就是我现在这个宣传科长地位置。已经让局里面不少工作了几十年地老警察羡慕了。要是还挑三拣四地话。别人还不得戳我地脊梁骨么?我跟你地家庭环境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我得知足。得知道自己跟别人地差距。对于我来说。我没有挑三拣四地资格。只能本本份份地做人。”李国生说地都是他平时心里想地。在他看来。对许静没必要隐瞒什么。
李国生的话是是肺腑之言,可是听在许静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下意识的,在许静的心里,她跟李国生的阶级是不对等的,可是随着她父亲的退休,许静的心情很难再如往日一般的平和起来,原来父亲可以帮她控制一切,可是现在,这些事情都需要她独立承担了。再以听了李国生的这些话,仿佛在讽刺自己一般,许静的脾气上来了。
“李国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挑三拣四?还是我做人不本分了?是,我的条件是比你好,我爸爸原来也是当干部的,可是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成绩或许不如你,但是我自问,凭我的工作能力,最起码目前我还是能胜任我的工作的,我的工作表现在单位里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劝你跟领导说一下,换一个工作,是因为我担心你的安全,我不希望你受到什么伤害,可是居然换来你这么一番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么?”有些话,当面的时候是没法说的,但是在电话里就不一样了,就像平时我们在有的时候还需要用信件的方式沟通一样(情书),在电话里,许静这会真是不高兴了。毕竟,在许静看来,为了李国生,她已经付出了很多了。
“许静,你别那么敏感,你也知道,我平时就是由什么说什么的,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要是我们两个之间还需要藏着掖着的,那么就没有办法交流了,你应该明白,我是没有什么所指的,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李国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一番话竟然让许静的反应这么激烈。
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一直在一起的两个各人,分开没几天,两个人之间就出现了裂痕,有时候这些裂痕是可以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这些裂痕会随着时间的变迁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他代号独狼,游荡与城市之中,为了国家,他是一头毒狼。而他自己则是如同代号一样,他叫独狼。一匹孤独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