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p*{:-:-;t:;}.ntp;n;}</>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枪匪都没看清,矮子痣哥就被面前这个少年,一巴掌就给扇蒙了,躺在了座位中间的过道。
卧槽!什么情况?这矮子这么不中用。感觉以前这矮子挺彪悍的啊,怎么连一巴掌都经不起。想也没想,手一伸,匕首就朝少年捅去,但是他发现,矮子不中用,他自己也不中用。
手腕被抓住,感觉就像被铁箍扣住,越来越紧,匕首也掉在地上,生疼生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放放,放手。”枪匪呲牙咧嘴的求饶,再不放手骨头都要裂了,太疼啦。
沈兵手一松,枪匪赶紧用嘴朝手腕一通狂吹,好像不管用,还是疼得要命,干脆不吹了,手臂一通狂甩,嘴里啊啊叫个不停。
“怎么样,舒服吗?要不要再试试。”沈兵冷冷地问道。
“别别,我切,我切还不行吗。”枪匪哭丧着脸,捡起匕首,二话没说,抓起矮子痣哥的右手,按在车窗上。
矮子痣哥脑袋还没清醒呢,晕晕乎乎愣愣的看着枪匪把自己的手指头,一个个切下一节。惊讶的看着枪匪,麻痹你在干吗,干嘛切我手指头?
实际上,切手指头并不怎么疼,用针扎手指都要比切,疼得多得多。
人体细胞在受到重创时,神经细胞就会瞬间麻木,并无太多痛感。不过,几个小时后,神经就会恢复知觉,那个时候,疼痛感才会彰显出来,而且是伴着心跳节奏的那种痛感,还有点胀,一抽一抽的胀,会疼得整天整宿眼皮打架都睡不着觉,还伴随莫名其妙的不安。
沈兵接过匕首,让枪匪把矮子痣哥拉到后面坐下。矮子痣哥左手握着右手,眼睛傻傻的看着没了指头的右手,鲜血汩汩直冒。
枪匪一脸丧气,欲哭无泪,现在才明白自己这一堆,二十几个人为什么都要挤在一起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强悍的人。
“这枪怎么用?”沈兵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把AK,问枪匪怎么用。
“呃!”
枪匪白痴了,他真的不会用枪吗?不过再次听到同样的问题后,他确认这个人真的不会用枪,于是右手比划着说“拉,拉一下枪栓。”
“咔嚓!”一声枪栓拉起。
“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沈兵不小心扣动了扳机,走火了。
枪匪吓得跳了起来,脑袋顶在车顶上,好在不太疼,蛋蛋却让座椅靠背硌了一下,再一次泪流满面,尼玛!咋这么倒霉。
看着前排座椅,还在冒烟的弹孔,矮子痣哥也被震醒了,很惊诧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妈呀,我手指头怎么不见了?
枪声惊动了远处的村庄,不少人家亮起了灯,狗吠之声疯了般传来,此起彼伏。田野里刚才还很热闹的蛙鸣声,一下子却安静了很多。
枪声也惊动了山上早已埋伏的特战队,立即,他们各种夜视器,狙击镜,夜视望远镜开始搜索田野。
如果沈兵要知道,他们的这些装备,也许就不会有这番行动了。
一番搜寻之后,发现中型面包车里,一堆人挤在后面,一个人手里拿着枪,指着后面的一堆人。
因为是站着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