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动机不同而已。
争论写信的和报复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杨霄没有打断他们。
让他们大胆地假设和猜测。
刑警破案其实没有太多的技巧,除了从证据中发现线索,就是根据掌握的蛛丝马迹大胆地假设,然后反复论证假设是否成立。
杨霄并没有急着下定论。
他还无法完全排除程立言坠崖不是意外的可能。
不过杨霄从信里发现了一个疑点,到现在童然和毛安平都没有提出来,特意提醒道:
“你们再好好看看那封信,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吗?”
童然和毛安平把脑袋凑到一起,反复研究信上的内容。
这封信一共就几十个歪歪扭扭的字,语句直白简单。
看几遍都能背下来了。
两人把眼睛瞪得老大,愣是没看出来什么问题。
最后童然红着脸,请教道:
“杨大,这信到底有什么问题,您就告诉我们呗。”
杨霄从后视镜看到两人惭愧的表情,说道:
“你们把自己想象成写信的人。
如果你们的大学名额被人冒名顶替,你们会是什么反应?”
“报警!让这个人受到惩罚!”童然恍然大悟,拍着手说道:
“这封信只是询问有没有办法可以拿回自己的身份!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写信的人也许根本就不是当事人!”
毛安平受到启发,补充道:
“没错!
信上虽然用了‘我’这个第一人称,看起来是在说自己的事,可是诉求太简单。
我们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更关心的除了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还有怎么制裁这个人,让他的身份曝光,赔偿损失!
这封信更像是小孩受到欺负,向老师告状的口吻!”
两个人还不算太笨!
在杨霄的提醒下发现了这封信隐藏的真正疑点。
写信的是什么人?
他或者她为什么要向司法所写一封信,咨询一件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
这个被冒名顶替了大学名额的人是否真的存在?
程立言的受伤跟这封信有没有关系?
随着线索的出现,更多的疑点也随之出现。
只有找到这个写信的人,才能解开这些疑问。
咯吱!
警车在转过一个大弯时,杨霄猛踩刹车,刹车片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在拐弯的路面上蹲着几个正在修路的村民。
如果不是杨霄反应快,就撞到他们了。
车里的童然和毛安平被急刹车晃得一个踉跄。
特别是童然,差点从后座一头栽到前面来。
几个村民也是一脸的惊恐。
他们被吓得傻愣愣地站在车头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童然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几个工人的面前,责备道:
“哎哟,我这腰都差点给闪断了!
你们修路怎么不在后方设立一个警示标志啊,真是太危险了!”
“怎么了?”
前面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小跑着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声呵斥几个村民道:
“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在路中间摆个东西。
这要是一辆大车冲过来,刹都刹不住,还不得你们撞死啊!
告诉你们,撞死也白撞,村里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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