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略有些虚浮。”
“是,为的便是不伤。”
“此剑果真护主,然姑娘却要甚之,在得其秘籍可掌控之前,须尽少使用为尚佳。”
我看了看手中剑,竟能觉出其微微嗡鸣之音,似是令我安心,亦似是自傲之态。“靳伯,前次大哥言说此剑之事,可是他有所藏?”
“这个确是不知,少主藏卷甚广,各宗武功兵刃布阵行军均有之,不如姑娘详查之。”
我亦有些后悔,竟忘了询问周老将军。“必是少不得。靳伯,不知宅子周围可亦有机关?”
“姑娘之意可谓山中?”
我点头。
靳伯有些许愁态,“原也劝过少主备之,然却恐误伤了猎户与山下百姓,故而不得设。”
我一惊,难得上官清流竟有如此善举。“确是该备一些,且山下须增设人手巡查,若见异常,便应以响箭相告。”
“这个无需姑娘过滤,却是有的,子之早已安顿。”
我再度点头,“那便将大宅周遭再设些机关,仅是各位兄弟知晓便可,若有人前来,领路就是了。”想到小院外的机关,我甚觉关门打狗却不如将狗挡于门外。
“好,便遵姑娘之言,我即令人安顿。”
“额,还是待孟兄回来与之相议后再定不迟。”我有些头疼,不该莽撞做主他人之事。“继而尚有一事,我自是不便久居于此,若确逢我不在之际,须以响箭为号引我驰援。”
靳伯微皱眉,误以为我试探于他,“可,并不知姑娘居于何处,如何可令你见得?须知响箭升空不过十丈余,若非方圆十里不得见。”
我自是知晓,却不以为意,“无妨,若确有那日,可面向东南向致远射出响箭,将两支响箭首尾相接,射出后一箭止便是一箭始,如此便可远过一倍之余。如此连放数支,我便会知晓。”确实,仅需将响箭射向大漠,无需过远,只要连续不断,便可将声响传远,而小院周遭的沙山定会有所回应,我便会知晓。
“可,”靳伯亦是担忧。
“不如外出一试。”
靳伯与我出了密室,便招呼众人各行其是,另寻了两名青年与两名小童一同试箭。
我将几人带至屋顶,如前所述试之,确是远了一倍有余,且声响久回不息。
“莫姐姐真是聪慧!”小童欢喜异常,“如此为何不再多连几支箭,岂不是会更远?”
靳伯方要开口,便被我拦下,“好啊,不如你们试试。”
两名小童自是不怠慢,连忙连接了四五支箭,却不能提起,更不论放出,遂紧皱小脸愁眉不展,瞬时便将我等几人逗笑。
“莫姐姐,”见他二人可怜兮兮盯着我,我便笑不起来,忙解释道,“因是过长便会过重,如此便失了响箭之效了。”
“哦,原是我笨的。”如此便是笑声再起。
了了这些杂事,我便将自己圈于房中专心读书。原来上官清流藏卷确是甚众,且均为绢帛书之,故而不甚显多,暗格之中高不过两寸余耳。
我先寻了有无关乎剑法之类,凭借自身过目不忘之技,速速翻阅了两遍便印于心中,想着便是待返回小院,须边练边揣度其中之妙。
随后便又将各类书卷分类以便再来时细细研读,方觉各种兵刃套术皆有之,可谓十八般兵器尽收其精髓!放下这些,便又惊叹于那些兵法,且除去兵刃,其余尽为兵书战策!上至夏商,下至匈奴楼兰,尤为详尽的便是那《孙子兵法》与《齐孙子》!
“难怪他年纪轻轻便计谋过人,确是有先贤相助之,呵呵。”我随手翻起两部兵家典籍,随口戏言之。
至第三日黄昏,孟子之方赶回大宅,我交待一些事宜便启程返回大漠,并约定两日后申时三刻发四支响箭相试,可变换不同色泽以确定我可知悉。实则我亦不确定,仅是推测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