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同样手起剑落,石塔如卵受石击,瞬间碎裂毁之。收剑入鞘,我望了一眼塔林,已是面目全非,八卦之象亦是不复存焉,却并未见得剑诀所踪。
林中众人见我破了石塔,方要奔来,便被我喝止。“留于林内,尚未了。”
依骆掌门所言,这剑诀该是于塔下,然此刻碎石碎木已将双塔掩埋,无从辨认。我深吸口气,将剑举至头顶,用内力挥扫而去,便是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将双塔之处尽数除净,果于正中位置各凸现出一方精美石匣,我过往逐一启开,便是两部铁卷于其内,封痕处分书“上下”二字。我抬手将其取出,石匣竟自下沉,而周围碎石碎木亦是落于陷坑之中,片刻便是一片平地,再无塔林。
“若非亲见,实不敢信。”林中一人如痴傻般喃喃而语,却是众人心中之言。
莫达率先回神,纵身奔至我身前,“姑娘可无碍?”不停上下打量与我,紧随其后的便是莫山、莫武。
我浅浅一笑,“确是无碍,枉令哥哥们担忧了。”
“拜见掌门!”我反转身面向众人,便见得他等已是出了林子,于空地处跪拜一片。
我自知方才之举甚是将其等震惊不小,便笑着回应,“烦请给位起身。自今日,钱世兄便代理门中事务,若是有何事,便由莫山联络。”
众人再拜方起身,唯钱无量未动。“掌门,小师弟之事还要劳烦掌门费心医治。”
我快步上前将其扶起,“师兄安心便是,我这便去往房中一看。”
众人随着我进了一处院落,只见铁窗铁门紧锁,骆弈城正立于窗边往外窥望,见得众人先是皱眉,瞥见我时方咧嘴一笑,“哟,你以为换了身装扮我便认不出了?”
我未予理会,飞步近得窗前,趁其不备便是将其一只手拉出窗外,凝神把脉,他却以内力相抗。
“你这无礼之徒,速速放开于我,可知男女授受不亲!”言至此处,竟是面颊绯红。
钱无量大步近前,“师弟,休要扰了莫姑娘为你医治,且静默等一等,可好?”
骆弈城竟如此听他的话,虽仍是不情不愿之神色,却是收了内力,亦不再收手,只是不再看我。
我为其把脉近一盏茶之久,方吐出口气,松了手。“钱师兄,请随我来。”
我将其带回房中,又写了张方子交与他,“这副药需先令其吃两日,之后我方可为其运功医治,昨日之方须是我收功之际为其服下,师兄先备下吧。”
“有劳掌门!”钱无量谢过便转身离去。
我待其出了院子,方捂住心口,一皱眉,一口鲜血便随之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