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皆是有交情的,这问一声自是无碍,只是我等确是不知啊。”
“那龙少将军何在?”孟子之亦是满面不悦之色。
“龙贤弟去了玉柳关练兵,可有不妥?难不成上官大人着尚书令还辖制着兵部不成?”吕先毫不相让。
上官清流片刻未迟疑,起身离去。出了将军府闻止静方拦下他,“大哥,若是龙泉确在玉柳关定是不会令大嫂同在,吕先可如此说出,便知咱们寻不得的。”
“我自是知晓,然必往之一走,他定是知晓鸣儿去向。”
“可是大哥,与归朝之期将近,此番定是不可有所延误啊!虽是靳伯已将众兄弟带往启程,却是无大哥主事亦是不妥!”
上官清流紧锁双眉,静思片刻,“止静,你即刻起程去追靳伯,务必将兄弟们安顿妥当,我与子之暂且再延误两三日,快马加鞭必是不会误了归朝上任之期。”
“大哥,”闻止静仍欲阻拦,上官清流却已上马离去,孟子之转向他,“三弟更该知晓此番进京若是不能将大嫂同往,日后必留大患。你且先行一步,我自是会劝大哥以大事为重,若是一时半刻仍是寻不得大嫂,我便且留于此地。”
“那就全靠二哥周全了!”闻止静一抱拳,哀叹一声便亦是策马反向而去。
待初日微熹之时,我吐出一口浊气,轻轻出声唤了莫良,“二哥可在?”
随之便是脚步声近,于内室房门处轻轻回应,“公子可起身了?”
我一笑,“二哥进来吧。”
莫良微静候了片刻,方推门而入,见我仍在塌上显出甚为不解之色,忙近前搭脉,“可是有何不妥吗?”
见他那急切之色,我方顿悟龙泉与我言说他与莫思于我之心思之事,不觉面色微红,随之退了退手,“二哥,我无事。”
莫良亦是觉出不妥,迅而垂下双目,“我,我,误以为,”
“二哥,我仅是欲佯装仍是宿醉未醒,你去将师兄及三哥唤来守着我,请大哥去见四哥五哥,再便是下楼为我煎药,此次却是要顺应掌柜之意令杂役而为之,并叮嘱煎好后直接送来房中。你便是再往药铺一走,寻一味‘白术’,要五钱即可,告知药铺掌柜以江浙之地最佳,若是没有便多寻几处。现下定是尚未下板开店,二哥便是显出急切之色微微待一时半刻再敲门急购便可。”
“好。”莫良应声而出。
不多时骆弈城与莫山便进得外室,我唤了方进得内间。
“三哥,稍后便收拾外室务必整齐,而后见得杂役进门便将其引入内间来,再将那泡了一夜的外衫交至他手中,令其浆洗。遂便是随着他往了厨房亲自炖一盅软粥,定是要糜烂软糯方可,更是需加入蜂蜜与大枣。”
“好。”莫山便出得外室。
我转头对着骆弈城开口,“师兄,一会你需得杂役进来时便佯装为我搭脉,他定是会相询,你便称无大碍,仅是需得尽快散尽残余酒气便可。然待国主遣来侍从召我入宫,你便力劝需得再歇半日,若是他执意,我便会强装无碍,你仅需蹙眉不悦,便称定是要随行方可安心。”
骆弈城微微点头,“师妹,我自是知晓你无碍,且不惧何事,却不知有何谋划?可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