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我有些懵,“我睡了三日?”
“正是呢!”龙泉笑着抚上我脸颊,“若非我尚且懂些脉理,定是会被你吓死的。”
我急急为自己把了把脉,“无事啊,仅是有些疲累罢了。”
他便是嗤笑一声,“是了,便是日后我不会再如此不知节制要了你数次了,娘子初经人事,定是不适的。”
我顿时脸红如血,羞赧地垂下头。
“可饿了?”龙泉微微一滞,有些不自然之情,“那个,鸣儿,我,我不会煮饭,仍是自山中带回的干粮,烤了给你可行?”
“啊?”我一惊,“那这几日你是如何过得?”
“呃,”他显出尴尬之色,挠了挠头,“首日便是吃了一些冷的,见你迟迟未醒有些忧心,把了脉方知你仅是疲累过度,又不得外出寻人,便就每日仅食一次,而后拥着你一同入眠。”
“哈哈,”我嗤笑起来,“堂堂龙少将军便是如此度日?哈哈哈哈。”
“鸣儿,莫要笑了,为夫已是被驼驼那厮笑了几日了。”见我不明就里,便是红着脸讲述了他是如何欲要煮食却险些将厨房燃毁了,又是如何被驼驼鄙视嘲笑的经过一一说与我听。
他边讲述,我边是笑倒于榻上不可自已,直至他满脸羞恼之情,我方渐渐缓了口气,却仍是笑意不止。“哈哈哈哈,相公,你,哈哈哈……”
“好了,鸣儿,为夫已是如此窘迫了,你竟还笑得如此欢畅。”
“且等一等,容我再笑一阵。”我挥了挥手,继续笑着。
“让你笑,让你笑。”他便是佯装气恼的不停抓着我的痒处,令得我大笑不止,不禁泪水横流,更是小腹皆有些抽搐疼痛了起来。
“啊啊啊,相公,我不敢了,莫要再动手了。”我忙着求饶,他方带着满脸愤懑停了手,却是直接将我压倒。
“娘子,为夫这几日既忧心又忍饥挨饿,又碍着你身子不适极尽忍耐,现下是否该是补偿一二啊,啊?”
“不不不,”我顿时慌了,被他一夜纠缠便已是昏睡了三日,若是再来……我自是不敢了,忙告求着,“相公,我亦是饿得很,不若先令妾身煮些饭食可好?”
“姑且放过你,”龙泉亦是笑着将我拉起身,“这几日我仅能喂你些水,你身上的毒亦是不知如何呢,起来先且仔细看看吧。”
“好。”我见了他仍是那满面柔色,心内软的很。“哦,可还有自山中带来的可食之物?”是了,我二人出山之时带了不少吃食果蔬的,便是为得于小院之中可多留些时日以便驱毒。
“仅剩了不多,大半皆是被我毁了。你醒了便好,我可独自去山中取来。”
“呵呵,那好,便是我先去看看。”
挑挑拣拣终是煮了些饭食供我二人饱餐一顿,饿了几日的我们竟是不多时便将其尽清。
龙泉心满意足的饱食一餐后,望着我失笑,“鸣儿,如此,甚好!”
“呃?”
“我虽是常年于家中习武强身研读兵法以备冲杀疆场,却徒羡那平常夫妻可同耕同食、无忧无虑。”说着他便是起身将我拉起,轻轻揽着我踱步出了房门,至了卧房之外的连廊之上。此时日头已升至山顶,片片金色洒满小院。望着小院及周围的沙山,他再度开口,“若有一日可令各国止战,我便与你如此长居于此,可好?”
我望着他情深满目的神色,微微一笑,“自是好的,只是当真可有那一日吗?”
他抬手抚了抚我的青丝,略显出一丝苦涩,“是啊,何日可如此啊!若非我出身将门,真心只愿为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