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闲王如此行事咱们实难勘破其与楼兰国主密谋详情啊,可会于圣上不利?”丛玉急吼吼入了上官清流房中。
上官清流待他言罢垂眸思量片刻,微微摇头道,“如今之计除去防备万一并不得他法。丛大人可将此事密告皇上。看来,呵呵,闲王爷倒是不愧令皇上最为忧心之人啊。”
“大哥,那祝将军恐亦是其党羽,这归京之途……恐是不得不防。”闻止静所思乃是上官清流安危。
丛玉即刻蹙眉,“他敢!再如何,大人乃是使团副使。何论自楼兰入我大汉之境不过数个时辰,楼兰国主必是不得使团于楼兰出事。而所余皆是大汉疆域,祝知寿如何暗下毒手?”
“有何不敢。”孟子之双眸泛出寒光,“沙匪流民、山贼恶霸,皆可袭击使团,而大哥身为副使,又是应下皇上必要保得王爷无碍的,于混战之中遭了误杀岂非在所难免?”
丛玉方欲驳斥,穆隐竟是抬手以折扇将其拦下,“丛大人万勿以上官清流功力非凡而论,需知双拳难敌四手,祝知寿若是与闲王勾结欲要了其性命,自是早已备好万全说辞,断不会引得当今生疑。遑论,使团之命已毕,邀功之时如何可令他人于中获利?自是除之后快!况,上官清流本就于朝中不知受了多少怨妒,恐是落得如此下场定会使得闲王又可收拢数众人心呢,呵呵。”
“这!大人,大人安心,皇上遣末将前来便是为得相护大人,丛玉便是如何皆不得大人有损。”
上官清流很是感念丛玉竟可这般忠心,却是覆上他满含敬意的双拳,极为郑重道,“丛兄,清流于此谢过兄台一番诚意!然兄尚有要务需得亲往,清流自会保重必不得兄台分神!”眼色示意丛玉他自身之责,“万勿令圣上忧心才是你我为人臣子之重!”
丛玉心知肚明此番回转大汉,他需得将暗卫数人换防带离,虽是于他而言乃是寻常之事,却必是要亲力亲为不可令旁人替代的。
“大人安心,不过仅需少时即可,若是有险,大人务必撑住一时,丛玉定然不会弃之大人身陷危难而不顾!”
“好!”
穆隐从旁冷眼静观,不得不赞许上官清流竟是与我有极为相近之处,便是可随时随地笼络人心,无论时日长短,江湖义气终是于崇武之人可为之敬重效命的!
“灵儿心思为父明了了,幸得我儿聪慧,那贱种必是如何皆不及的。”
魔灵党羽一处隐秘所在,苏扬单膝跪地将蕊统领所言所行具告面具不曾摘去的主上尽知。却是得了相允起身立于一旁仍是满脸疑惑,“父亲大人,孩儿不解,因何欲要偷袭那大汉暗卫?此事并无相干,更是于那楼兰国主有益的,却是苏家戍卫如此大举调动,岂会再遮掩得住?”
“继少主这是于主上有疑?”总管大人讥讽出声。
苏扬连忙摆手,“不不不,属下并无此意!仅是思忖现下已是确认那复世战神身世,如此一来可会使其有所防备?恐于大事不利!”
主上闻言爽朗一笑,“哈哈哈,灵儿啊,既是为父已然认下了你,更是欲要使媱儿与你一见,仅待大汉使团离去便会相授这绝世功法于你,再无相隐,你却仍是不辨为父真身吗?”
苏扬满面具是疑色,于主上与总管大人之间往复环顾却不得解惑,似是愈发迷茫无措。
总管大人自是窃笑,缓缓抬手将自己亦是从不曾掀开的面具取下。“继少主,可识得属下?”
“你!竟是!”苏扬于其露出真容那一刻猛然瞪大双眸,惊得双唇开启却不知合拢,更是足以塞入一个成年男子拳头。
见其如此惊诧之态,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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