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说道:“能,能,能,一定能!”
语无伦次已经说明他的心中存在着太多的恐慌,三十多年没有见面的师兄突然驾到,来到这里也不说话,一说话就动手,而且实力非凡,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老神经病自己疯疯癫癫,听说以前还用满月的小孩练习过邪术,现在的乌鸦整个看起来就跟死了多时的人一般无异,恐怕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者是神经病,而乌鸦呢,阿伯图思绪乱飞,头脑一片混乱,找不到一个贴切又具体的词语。
“真的能?”乌鸦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缓缓地再次问了一句。
阿伯图赶紧加拼命的使劲点头,冷汗已经顺着额头刹那间流了下来。
“嘿嘿……”乌鸦怪异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就跟地狱里出来的鬼魂一般无异,他死死的盯着阿伯图,说道:“师弟,图帕鲁修行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阿伯图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的徒弟自己的师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说道:“图帕鲁师兄修行的一直是浩瀚无边的佛法。”
“佛法?不错,他修行的自然是佛法,而佛法也是卧佛寺一直以来所颂扬的最高功法,可是师弟,我告诉你,这个马上就都要改变了,你知道吗?嗯!”乌鸦凑过头去,看着阿伯图,问道。
阿伯图此时真的是慌乱到了极点,自己论本事,那简直就跟屁一样,能当上这个主持,纯属走了狗屎运,不过一旦得到了,而要活活的放弃却是死活不肯的,此时看见乌鸦的态度,莫非要觊觎自己的主持之位?一想到如此,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极点,这个家伙本身实力就非凡,而且现在还是鬼烈的师傅,而且在卧佛寺的历史上,他的身份跟地位又远远的高过自己,真的要跟自己过不去,还真是没有一点的悬念,享了多年的福现在仿佛就要离开自己而去,阿伯图不甘心,可是一看到乌鸦那似笑非笑,诡异绝伦的表情,就不由的再一次胆战心惊,冷不丁那只枯骨就会瞬间出手,插穿自己的胸膛。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兄,多年没见,师弟还是你的师弟,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阿伯图吓的赶紧说道。
乌鸦却不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佛法,哈哈,佛法,图帕鲁,你跟博拉里特加都不是我的对手,什么佛法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最厉害的还是秘术,你无法想象身体机能得到改造后的快感,你不用担心,马上我就要去找你了,我会在所有人的面前打败你,我要让你知道,秘术,才是卧佛寺至高无上的功法,哈哈……”
乌鸦狂声的大笑,阿伯图更加的心慌了,甚至有一种远离他赶紧出门的想法,可是那双腿却跟生了根一样的动弹不得,他脸色苍白,望着这个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的疯子,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任由乌鸦大笑了一阵之后,这个家伙又一次的看着阿伯图,说道:“师弟,你放心,我不会辜负的所望的,我一定会打败图帕鲁,你放心,秘术功法一定会强过他的狗屁佛法的,你放心。”
不辜负阿伯图的所望?简直就是乱弹琴,阿伯图也顾不得乌鸦说什么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狗屎也好,秘术功法也罢,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的点头,随着点头,冷汗也是哗啦啦的往下流,脸色苍白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再也没有外界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主持形象,甚至连一般和尚该有的淡定都不能保持。
折腾了好一阵子,阿伯图都是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而乌鸦那只怪手终于缓缓的从木桌中抽出,带出一大把的木屑散落在桌面上,随后快速的缩进了他那看上去宽大到了极点的烂袍中步伐矫健的出了门。
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去跟图帕鲁较量?阿伯图的好奇心突然涌了出来,看着乌鸦一步步的向着广场而去,他强制定了定心神,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叫住了一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和尚紧紧的跟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