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学生,可变脸变得这么的还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都是十来岁的孩,这是生xin要强的时候,就算对老师怀着恐惧而承认错误,但不会有这种诚恳的态度。
小男孩低着头,手背在身后。杨秀梅忽然瞥见地上有些斑斑点点,似乎是鲜血的痕迹,连忙拉起孩的小手。安然的手掌背破了一大片,鲜血还在淋漓着,细小的胳膊上肿起了两条红红的血痕。
“你真的知道错了?”杨老师有些心疼,心里有些自责起来,这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虽说调皮得过分了些,自己也不该打得那么用力。
“手上还疼吗?”
安然感觉出老师语气中的丝丝歉意,心里温暖了许多,连连摇头道:“不疼不疼,我刚不应该在上课的时候睡觉的,老师打我也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
老师心里倍觉欣慰,看来这个孩还是懂事的,能够及时现自己的错误:“你先进去上课,等下了课去医务室上点y。不过检查还是要写的,今天晚上回家去写,明天早上j给班长,家长嘛??????”杨秀梅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挫伤知道悔改的孩的积极xin:“就不用叫来了,等过几天我去你们家去家访。”
“嗯,我知道了。”心理年龄足有三十多岁的安然,活脱脱就像一个无比听话的小孩般,不住的点着小脑袋。
狂风暴雨化成了润物细无声的nt雨,得到特赦的安然同学低眉顺眼的进了教室,眼神中却满是狡黠之意,这让正联想着én外是何等惨状的同学们大跌眼镜。
他们只听见班主任出去之后大声斥责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声息。再后来安然一板正经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进来的杨老师难得的1u出了笑容。
同学们惊奇的看着这一切,杨老师竟然还笑了,难道安然没事了?
“怎么样?没事吧。”同桌伏低了身体,借着书本挡着脸好奇的问着安然。能让称得上严厉的杨老师板着脸出去,带着笑容进来,全班的小p孩们都有点不可思议。
“没事,别看我,看黑板。”
安然悄声回答,眼睛直直的看着讲台。刚刚侥幸énhun过关的他,可不想再一次被罚到教室外面去,丢不起那个人啊!
懵懂无知的少年,忽然变成了三十岁的怪蜀黍,堂而皇之的坐在一大堆十来岁的孩中间上课。这种感觉,额,很怪异。
安然满脑的浆糊,根本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只觉得时间转瞬而过。压着下课铃声,hunhun沌沌的随着同学一起站起,然后坐下。
“安然,我们出去玩吧!”课间十分钟是孩们活跃的时刻,同桌拽了拽他的衣袖。
“我不去了,你去吧。”
玩?玩什么?和一帮十来岁的孩跳房踢毽还是拍画片?小男孩摇摇头趴在桌上,前额压着课桌边缘闭上眼睛。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冷静,重生的喜悦在心里跳动着,纷1un的思绪要好好清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