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
丁凡顾不上自己肩膀的疼痛,连忙走上前查看,排骨佝偻着腰,右手紧紧的托着左手,左手的袖上还有着一条痕迹和几根残存的木刺。
“真狠啊。”
几个人吸着气撩开排骨的袖,一条粗壮的红sè血痕肿得老高。丁凡用手轻轻一碰,排骨惨叫一声:“别动,断了,断了。”
“嚎什么!”
丁凡大喝一声,手掌在红肿痕迹的反面捏了捏:“没断,还是好的,去医院包一下就好了。”
和电影里仿佛,外面的动静消失殆尽,游戏室的老板娘这从里屋走了出来。安然动手的那一霎那,身经百战的老板娘便闪进里屋。这儿三天一小打,五天十天一大打,没有这点眼sè的话不如早点关én。
“丁凡,你看看你看看,这里被你们砸成什么样?”
丁凡瞥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这不是我们砸的。”
“不是你们砸的是谁砸的?要不要我去跟你们老师说说?”老板娘也不是等闲之辈,对付这些打完了架火气已消的学生有的是经验。
“走。”
丁凡没理她,招呼着几个兄弟离开,老板娘大怒,正要破口大骂,一只手狠狠的拽了她一把。
“别说了,他哥哥不好惹。”
“怎么不好惹了,不就是个西街的hunhun吗?”老板娘咬牙切齿的咒怨着,声音却压得极低,不靠近侧耳倾听根本不可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看咱们店里被nn成什么样?”老板娘悄悄骂了几句,心痛的叫着,小跑出来收拾着地上1un七八糟的凳。各式各样街机的音乐劲爆声中,hun1un的店堂空无一人,像是一道独特的颓废式油画。
“丁凡,问到了,有一个是三中的,就是那个拿棍动手的。”
人行道上的人们已经散去,继续玩游戏的重走进店里,心有余悸的各自归家,只剩下五六个青涩的孩大喇喇围拢站着。路过的行人们在他们身边绕过,有如被一个小石头击破平静的池塘,微微的b澜渐渐消弭。
“呼、呼、呼”
安然喘着气靠在诸红sè的水泥墙上,一口气跑了十多分钟可算把他累惨了。从步行街口跑到机械厂足足有一公里,一口气跑下来肺里像火烧一样。
“没、没、没事了?”
周俊峰弯着腰看着身后,他已经全身大汗淋漓,手撑着膝盖直不起身。用的度跑这么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无法复制的奇迹。
“放手!”
李清影用力一挣,把自己的手从安然的手心里挣脱,nv孩的身体素质本该不如男孩,跑了这么久她却比这两位表现好得多,除了呼吸粗重了些,没有两个男人那么狼狈。
“你们、你们在里面打架了?”
李清影质问着,安然在动手之前就让她先走出游戏室,被厚厚的布帘挡住视线的nv孩,没有看见她离开之后的那一幕碰撞。不过只要听见里面的声响,谁都明白生了什么。
安然白了她一眼,转而看着面前的屋顶,对于这么白痴问题他懒得回答,何况这个问题还是用着质问的口气说出来的。
“哥,你头上怎么了?”
李清影惊叫一声,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堂哥,李霄云正蹲在地上喘气,听见妹妹说话这抬头。
安然转头一看,李霄云的脑袋后面一片红sè,身上的衣服是被血浸透,当事人却毫无所知。
安然咧了咧嘴,这下搞大了,怎么会被人打破了头?
“,到厂医院去看看。”
安然上前把李霄云扶起来便走,这是什么时候被砸的?男孩没有一点印象,他一直冲在前面,对于跟在后的李霄云无暇顾及。
“血、这么多血……”周俊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跑跟在后面。李清影脸sè苍白,扶着李霄云的另一只手,紧紧的咬着下嘴nt;“出血了?”
李霄云还没反应过来,干嘛大家要扶着自己去医院?身上好像没有伤啊,他低下头左右看着自己的身体:“你们干嘛,我好好的啊?”
“头都破了,还好好的?”李清影皱了皱鼻,眼泪簌簌落下。
“头破了?”李霄云这感觉脖后面很不舒服,黏糊糊的东西缓缓的流淌着,衣领湿乎乎的难受极了。
“什么时候被砸到的?”安然问道。
“好像是……”李霄云回忆着:“好像后冲出来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在脑袋后面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