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22:15,在经历了短短一刻钟拉锯式的迫炮对轰之后。我六连以稚嫩的炮术,充分运用地形带给我们的绝对优势,以20门迫炮近距离炮击敌散布于无名高地北上山口两侧的迫炮阵地,歼敌一个半连,自身无一伤亡的骄人战绩,是使敌投入进攻我611已经无名高地的的2个迫炮营遭到重创;人员及装备战损1/4,致使敌迫炮火力再不敢驻足一地以持续猛烈的迫炮轰击,压制,封锁我无名高地山顶和我六连与4、5最后据点连联系的短短数百米通路。
随后,在又一波敢死队在我配属炮兵和我2营上下火力的联合绞杀下瞬间覆没,惨痛的伤亡和我六连主力加入之后的寸功未见是使敌人不得不重整旗鼓。于是,敌人346师两个团发起的首次持续猛烈攻势为之一竭,暴雨似的持续轰击无名高地山岭的我迫炮和火箭炮也为之一顿,随即进入相对静止,短暂的对峙状态;纵容如此小雨似的敌我炮弹仍不时一浪浪砸在无名高地山岭和山顶上发出隆隆声响。
虽然仍然有敌人不少敌人迫炮压制射击,但大家顾了这么多了,因为现在通过我们6连参战后一系列动作;敌人整体处于调整攻势的间隙中,敌人的炮兵无论是火力还是士气都整处于最低谷。
“现在是时候接应4、5连兄弟们汇合的时候了。”就在我默念着,准备领着6连其余兄弟们紧跟着三排冲上无名高地山顶。布置掩护,并抽调人手将4、5连战友接应上来时,敌人调整战术重新发动攻击的速度却远远快得超出了我们的意料。最终致使我不最后迫不得已动用混蛋拟定最终炮击方案,让我们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背负一生痛苦的骂名,挺起胸膛去迎接我平生经历最一场悲怆的胜利。
作为同为红1团2营的战友,一个真正也许有能力挽救他们的人,为了胜利我却办不到人生的最大痛楚与无奈便在于本可以选择,实质却没有选择;本该知道取舍,但却根本难以取舍的痛苦矛盾之中。
这是一道只有对错两个答案的单项选择题,我这辈子怎也选不了的死题;也是所有经历者这辈子选不了的死题,我们难以选,不敢选,却不又不得不去选。因为这道题的答案一边是作为一名军人的职责,另一边却是作为一名军人的情感!没得选啊它就似魔鬼的阴影一般萦绕了我和所有经历者的一生。对不起,兄弟们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如果再让我选,我想也许我依然会艰难痛苦的选择个那天同样的答案。因为军人的职责即饱含着作为一名共和国军人的情感,但军人的情感却并不一定饱含着共和国军人的职责。
我们悲痛过,嚎哭过,悔恨过,但却从未放弃过!如果牺牲在所难免,那么我们唯一的奢望只能是让每一个牺牲都会变的有价值,能够令世人永远铭记。但对于军人,这世间能够让世人永远铭记牺牲者变得有价值付出的,只有胜利对不起!
有的事,经历过一辈子也忘不了,仿佛郁积我一生的痛都禁锢在那短短的刹那瞬间。我怎么也忘不了那是我与六连其他战友迅速携炮再度奔上无名高地之时——
堆堆山火正在无名高地山顶熊熊燃烧着,硝烟弥漫,焦臭扑鼻。下到山岭的简陋的便道早被敌人猛烈的迫击炮轰得满目疮痍,再难堪使用,但早有准备的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布置好的绳索,绞盘,拉力器通行无碍。
跟着9班飞快冲到2号哨位下山便道侧的我挂上的登山绳,正要高呼:“3排,4排掩护;其余同志,跟我来!”
敌人的炮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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