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头,提点道:“谁说要用这4个团,打了撒开守阵地?张开的巴掌扇人疼,还是捏紧的拳头砸人痛?这道理谁不懂?我认为武力要是真那么干,就要铁了心思令这4个团孬兵混冲王牌,跟着346师三个重装团,分成数路,抱成团,冲着我一切有生力量,不计阵地得失狂攻猛打到底!打光了咱,谁还去顾及山头上插没插旗?”
杨庭锋闻言在隔着69式防毒面具下,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要是阵地打下来没人守,我方可迂回穿插上去复占阵地,切断敌后方于敌方联系,引导炮兵对其进行轰击。小鬼子这不是白打吗?”
我冷笑道:“谁说的白打!?守阵地不是还有南蛮子民兵、公安、敢死队,那群土匪么?”
听我点到了问题关节点,杨庭锋两眼喷着火,依然不解道:“让那群土匪在敌正规军配合下守2线阵地,欺压我华侨,騒扰、烂杀我边民他们可算一等一的好手;敢来凑咱正规部队的热闹,咱就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我点头道:“没错,那群狗操的土匪遇上咱如狼似虎的6个增援主力加强团;光靠自己守是没得可守,只能拿给咱为红河洲的乡亲们报仇。但你别忘了,一但敌人达成如我所说的战略部署,咱们这6个团主力能剩多少是个未知数。被敌主力重创溃退这可能且不说,即使保有部分战斗力,穿插到敌主力后,夺取敌人公安、民兵驻守的各山头阵恐怕力有未逮,即使有力其实也是自投罗网!”
杨庭锋讶异道:“这怎么可能!?”
我进一步说明道:“怎么不可能?敌人这些民兵及公安虽然对上我们肯定吃亏,但能上来的肯定都是这些人里的精锐。由于北越不同于南越,作为越共的总后方,经历过长达20年的全民抗美抗法战争,这些人里有很大部分精锐是经历过战火历练的退伍老兵或民兵。单从斗志和战场临敌经验来说比我们的民兵及预备役只强不弱,几乎是可以和敌主力部队画等号的。虽然这群人已然年长,数量不多,但能在防守战中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而且小鬼子对我走的是全民战争路线,民兵及公安军事化训练水平很高;虽然打我们的阵地有困难,但对于守阵地绝对不至于被我一击即溃。
如果我被打残打散了的主力部队穿插到敌后,不能做到一击即溃,敌人只需要抽调2个王牌机步营的机动兵力就可以从容应对,在敌民兵的配合防守下,迅速机动回防将我扼杀。即便我把敌人守山头的民兵一击即溃又如何?面对敌人王牌的装甲机动部队,坚守就意味着杯扼杀,游击即意味着徒劳。
真到了那时,不管咱们怎样挣扎,大势已定。除非我撒在整个老山战区的分散作战的10师迅速重新集结归为大建制作战。否则就是总前指再将我第2波战略总预备队压上来,已无力改变如此战局的糜烂。”
杨庭锋点头道:“排长,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611在我们手里,我配属炮兵重炮部队保有战斗力,敌人再怎么横,就我大局而言敌人根本就翻不了盘。
所以敌人为了夺取我611,重创我配属炮兵重炮部队火力,使其能全力释放出346师三个混成装甲团的战斗力,达到一举扭转战局的目的,不惜以摆在我眼前的所有部队为牺牲,换取对我八里河东山分战区的全面胜利。为此,敌346师摆出的三个伴随或摩步团吃掉我2营,占领我611及无名高地是真但绝不是敌人最后的底牌。
敌人8个团(非加强团,先期战损,未满编)反攻我142、145、146、166、小青山等战略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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