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坡口就交给我们狙击组和火力支援小组。没我们协同保护,你们可要小心点。”
我道:“明白。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邱平雀跃道:“排长,我有意见!”
我皱眉道:“说!”
邱平微笑透着彻骨的森寒道:“排长,夜宵人多热闹点。最好吃烧烤,亮堂点会更好啊”我眼前一亮,点头首肯,用步谈机道:“英东,bg-15枪射照明榴弹,ags-17燃烧弹准备。目标:外围阵地中。咱们化虚为实,明白?”
“明白”
不过数息,我们就等到了pg462照明弹如彗星般从我们身侧疾略而过,和着ags-17疾射而出的燃烧榴弹炸飞入浓重滚腾的烟幕中,即如暗夜中随风飘摇的烛火,眨眼黯然消逝。
除了敌人依然连绵不绝的德什卡m大口径机枪扫射和防空炮轰击声,外围阵地上死一般的沉寂!
“再来!”
“唰!”又是一浪榴弹破空声,满眼浓烟的外围阵地依然如死一般沉寂!
“再来!”
“唰!”重复第三遍,外围阵地依然如死一般沉寂!
“继续!再打零星打点杀伤弹,混淆视听!”我嘱咐了声惠英东,随即一挥手,先头四人以低姿态匍匐连带侧滚的方式,努力紧贴着被炮犁得滚烫的坡面小心向外围阵地摸了过去。
浓黑的夜随风吐纳着死神凝重狰狞的气息,隐隐乍现着惊心动魄的摄人杀机。十字线后一双双凌厉的眼睛犹若刀锋般森寒冷清,刹那的软弱、同情,瞬间的犹豫、迟凝,只会令自己脑颅,成为敌人的靶心。战场之上,枪与枪的优劣判定,永远是一击致命;兵与兵的终极对抗,永远是残酷血腥。
一抹黯淡血色的幽灵,飘忽着从陡坡之上,摇曳的灼浪中,悠然缓缓滑落,宛若渺无痕迹的桔红色幻影。全神贯注的锁定,淡定自若的微笑,冷酷无情的扣动扳机;一声脆响,瞬间带着一粒冰冷的子弹,带着死神狰狞的殷切问候,穿透滚腾的空气,浓厚的烟幕,令那看缥缈无迹的桔红幻影,暴发出一声溺死的绝望惨吟,那一声悲痛的哀号和着德什卡m大口径机枪、zis4防空炮的声声叫嚣,倍加哀婉痛心。
堑壕里,杀手默然的收回手中的dragnov,抬眼看了看数道耀眼的光亮划破头顶的灰暗污浊的夜空,酷厉不削的冷笑着。任由着那顿失了生命的瘦小尸身,无可奈何的随着碎石,从不远上方的陡坡顺势飞快滚进沟壕里,倒落在侧。转身过身,看向自己搭档
跌落近堑壕的邱平一脸诡笑着,倒地之时,瞬即弹身而起。迅即化作一抹幽影向着侧对自己不足数米处毫无知觉侧对自己,匐在沟壕看,向上打探的人,扑了过去!
“扑哧!”一声瞬间在幽暗的炽热夜色里闪耀出一支透亮的冰寒,锋利无当的冷硬军刺飞快透入柔和肌肤,深入温软的肌肉,同鲜活的肺部来了次致命的亲密接触。搅动,抽出,不见一丝血迹,没有一丝惨号,弱不可闻的痛苦艰难呻吟,恍若无声的泣诉;浑身痉挛的抽搐,顿失力道的栽倒,昭示着一条生命不久的极乐往生。迅即刀光轮转,就在那人未得毙命之时,左耳立断,苍白的手,拧住当空淌滴落温热血迹的耳朵,飞快塞入胯侧的羊皮口袋中。
透过Лabp微光夜视仪,转头看向自己搭档的杀手只见的碧绿的空蒙中,那勾勒着身子半背对自己的瘦小身形,正一手拎着只耳朵,另一手攥着把加长版的59军刺,从自己倒扑在地、急促抽搐的搭档身侧长身而起。一支dragnov侧挎其背,在深沉的夜色中,杂乱用电工胶布裹缠的护木和枪托上,掩饰不住闪耀着触目惊心的数十条细短的森森幽芒。那是描金线!因为作为同道精英中的他自然明白见到了这把枪,就意味着他见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