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酒肉朋友强的太多太多。落难之时显真情,三棒子望着女人坚定的样子,那分明是感情的流露。
他羞愧的低下头,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双手使劲朝自己的脑袋又捶又打。“我他妈是混蛋!一份真正的感情摆在自己身边没有珍惜,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更配不上你!”大棒子嚎啕大哭。
“三哥你别这样,你这样作践自己我也难受。”女人劝解着。“可我现在什么也没了。”三棒子忧心道。
“我就不相信大活人能被饿死,等你伤好以后,我把乡下的孩子接过来,认你当个爹,以后咱靠自己的双手,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哈哈我有儿子了!对,我以前家里就是卖包子的,这么多年手艺还没忘,等我伤好后,咱就出个摊卖包子,攒钱供孩子读书念大学!”
“三哥我也给你交个实底,自打进夜总会的那天起到现在,我自己攒了点钱,虽然不多除了够一段日常开销外,也够我们做个小买卖的,而且三哥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喝酒以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弄我,我感觉那时候你很男人。”
“真的?要不咱俩今天晚上试试?”三棒子一扫之前的颓废,眼下没有比收获了女人的爱情和孩子更加高兴的了“等你伤好了再说,看你那没出息劲,我人都是你的还急什么!先擦把手吃饭。”女人边解下围裙边说。“叮咚”门铃响了。
“谁呀?”马红在围裙上蹭了蹭手,转身去开门。“三哥在家吗?听说他回来了,我们来看看。”“噢,再家,进来吧。”马红让开了门。
“你们他妈来干什么!?哈哈我知道了,想斩草除根是不是?”三棒子看到进来的是游侠和王钢大怒道。“这是咋了?”马红不解的问。
“咋了?我现在这德行就是他们干的,今天登门八成是要斩草除根来了!”“啊?”听三棒子一说,感觉要坏事。马红又见来人手里提着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把身体向前一堵,死死的护住三棒子。
“躲开!”三棒子挣扎着把马红拨拉到一旁:“冤有头债有主,老子认栽,但是道上的规矩是祸不及家人,之前警察也找过我几次,但是我没供出你们。
今天范到你们手里,放过我的女人,我随便你们处置!”说到激动处,三棒子的脸颊抽动着。“三哥,你误会我们的来意了。”游侠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误会?滚!”
“既然三哥不欢迎我们,王钢,把东西放下,我们走。”二人转身就要出门。“等等!”马红冷静下来后见王钢放下的东西里有几瓶白酒,还有一些熟食水果,喊住了两人,想问清楚来由。
毕竟三棒子现在日薄西山,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再有什么仇家。“嫂子,我能坐下说嘛?”游侠指了指椅子。“小兄弟,坐吧。”游侠坐下后,朝王钢使了个眼色,王钢会意的出了门,游侠一人留在了屋内。
“嫂子,我想让您给评评理。”接着游侠把与三棒子结仇的经过对马红和盘托出,最后游侠问:“嫂子,您说句公道话,错的一方在我吗?”
“这”马红看了看游侠,又转眼看了看气哼哼的三棒子道:“容我说句实话,这事确实是我们家男人做得不对,但是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成了这样”
“嫂子,你看!”游侠拉开拉链,把上衣往旁边一扒,露出了肩膀上那道经过缝合后留下的伤疤,伤疤在光线照射下显得十分狰狞,像极了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如果不是当初三哥这样对我,我能动三哥吗?”马红沉默了。
从道理上来说,确实没有任何能够反驳的地方,于是她叹口气:“哎,说到底还是我家男人做得不对,要怪只能怪他当时太飞扬跋扈了。”
其实三棒子也想过自己今后可能会栽,只是他没有想到过这一天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快。他吸了口气道:“游侠,我不知道你今天来做什么,划个道吧。”
“早就听说三哥是个直性子,今天一见果然爽快。”游侠取过随身带的挎包,迎着三棒子狐疑的眼神打开,然后“哗啦”一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钱,很多的钱,三棒子望去至少有几十万,马红看的更是两眼发愣,她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你这是什么意思?”指着茶几上的成捆的钞票三棒子问。“三哥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
“不错,实话说我是需要钱,现在夜总会黄了,我身边还有女人和孩子要养,可我不明白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三棒子指了指桌上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