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耐烦的开了口:
“立冬,和她费什么话。”用手臂碰了碰闫立冬。
“叶瑾言,我们就是打了个赌,谁输了就主动牺牲和班上最最乖乖的乖乖牌…咳咳将就一下呗!你懂吧~真没想到我们荇这么厉害呦……”
将就!
翁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的眯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我眼前的闫立冬很是洋洋的得意说着他们的战绩,我看见幕慎荇,从头到尾异常平静,他没有在看过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的。
原来这是个骗局,是课业压力太重的产物下男生之间的玩笑。
而我就是因为总是像个乖孩子,才有幸得到此厚爱,被他们认为是最有挑战性挑战。
原来我的样子被他们轻描淡写的几个词语概括:惺惺作态、故作清高和表里不一。原来我终于沦陷在幕慎荇“费尽心机”的暧昧攻势下的样子是他们游戏的最终战利品。
我想大声喊:不是的。
可我却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从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我,他只是要求和我“坐”在一起,只是对我比别人“好”了一点点,对我“客气”了一点点,就是这么才一点点的东西,就足以让我沦陷,自
以为是的喜欢了人家,甚至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
甚至为了这一点和老师大吵大闹,结果呢?统统是自作多情而已,我觉得心很酸,很委屈,就像被别人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还要说自己活该。
我转身离开了,没在说什么,大概他们会失望吧,如果流几滴眼泪是不是就更应景了呢?我没有,只是一脸冷漠转身离开,脑中儿时的片段飞快的闪过,原来我还是记得:
那是我最终生难忘的一天!
“瑾言,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哼~我们从来没有觉得你该姓叶,你最好搞清楚乖乖的离开,省得难看!”语气里颇有些得意。
那么漫不经心的得意透着说不出的冷漠与不耐烦。
叶瑾言啊叶瑾言,你傻不傻啊,不是人家领你逛街就是想和你做朋友,不是人家送你一些礼物就可以掏心掏肺,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因为更没有白拿的礼物。
但我只是没想到,这么高贵不凡的人会诬陷人偷东西,我是需要钱,可是……抬起略带稚气的小脸,眼泪打湿了脸,歇斯底里的争辩,没人理睬,一晃之间面目全非的亲人,让人心惊。
我依稀记得,我记忆中她们的感觉,高贵大方,仿佛生来就是让人仰视的存在,岁月并没有在这个我叫姑姑的人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上天眷顾她只留了刻骨的雍容华贵。
思怡表姐,一个白白净净的清秀少女,一件炫彩红的短款羽绒服,下配了一件样式普通深灰色铅笔裤,一双帅气的棕色小皮靴,明明就是最普通的礼貌式微微一笑却被她笑出了几分早春冰雪消融、洗涤万物的纯净与空灵。
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忽然觉得成人的世界是这么复杂,忽然觉得眼睛也是会骗人。
不是吗可偏偏这么多年后,我遇到慕慎荇,终究我还是忘了,好了伤疤便忘记了当年那切肤的疼。
风吹得我的脸生疼,让我觉得有点凄凉,怎么总是这样,为什么过这么多年后,我仍然这样,谁给了我该死的一点点的好,我就会又相信了呢……
我的初恋是一场游戏罢了,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某种目的的假象而已,而我却动心了。
恍然如梦。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也渐渐的埋葬了这段令人不愉快的记忆,毕竟我的人生还要继续。如果当时
因为太年轻,觉得好像天崩地裂了一样。
那现在的我呢?还是有说不出的惆怅。我们转了一圈,居然还能见面。
是缘,还是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