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
口里说着,手里贪婪地抚摸把玩,仍不时以掌心裹住guī头,恣意挤压。卓文看见舒雅这副淫情浪态,怎能再忍,急忙冲上前去,要把舒雅拉开,当他见着自己的手穿过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觉自己只是一个灵体,当场万念俱灰,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国柱将舒雅拥抱入怀。
国柱并没有脱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纤腰,还出言要舒雅为他口交。舒雅听见,发起楞来,她虽然和国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终没有和他作过这种事,骤然听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绪立即活跃起来。
不禁联想到含住那颗guī头的感觉,暗想:“他的东西如此硕大无朋,棒头肥壮巨大,含在口里,显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种感觉必然不错。”
舒雅想得迷溜没乱,心痒难揉,但潜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干净。”“我靠!你你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
“男人这东西,便是要带点味道才够意思,快来吧,不要让我失望。”国柱不肯罢休,仍是坚定不移。
“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歪缠什么”舒雅还没说完,便觉湿润的阴户已落入他手中,两根灵活的指头不住地磨蹭:“嗯!国柱你这人真是”
强烈的快感令她双脚忽然一软,几乎便要坐倒,连忙用手攀住国柱的双肩,才能支撑着身躯。“我的好老婆,你下面怎会湿成这样子?看来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啊!求你不要这样人家会难受”
舒雅感到他的指头已闯了进去,且不停抽chā采掘,弄出“噗唧噗唧”乱响,本已情欲满腔的舒雅,如何抵挡得这份激情,阵阵淫水犹如江河水淹,不住从yīn道涌出,沿着大腿,缓缓往下流滴。
卓文听见国柱称呼舒雅为老婆,直气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挠腮,顿足大骂。卓文看见舒雅的状况,已经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里,显然是空无一物,赤裸着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会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愿裸裎献身,卓文彷佛给人重击了一下,心里叹道:“舒雅竟肯自愿这样做,看来确是被这个男人迷住了!罢了,罢了!她既然另有所属,我还能怎样!况且我已离开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了。
只希望这个男人是出自真心,打后好好的对待舒雅,我亦该瞑目了!”舒雅的呻吟声,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仿如一记记的戳刺他心头。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纵使自己和她发生口角,只要使点强硬手段,对她稍加挑逗,便能轻易挑起她欲火,任人予取予求,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绝难承受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子儿,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娇喘之声越来越见急促,娇美粉嫩的俏颜上,早已红晕纷飞,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与此同时,也不知国柱使出什么手段,舒雅忽然掩住了嘴巴,呜咽一声,脑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点漆的水眸,半张半闭,一脸既难受又舒服的模样。
而男人的巨棒,却被她使劲紧握住,毫无章法的胡拉扯曳。光看舒雅这股激情的举动,便已晓得她正承受着莫大的冲击。“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了求你停下来,人家受不了”诱人的恳求声,婉转地从舒雅喉间绽出。
不单是卓文听得身心激荡,便连国柱听见,满腔欲火马上急速窜升,见他一面运起娴熟的指功,一面抬起头来,盯着舒雅那张神魂撩乱的俏容,粗嗄着声线道:“受不了就丢给我,是不是有点意思了?”说话间,他心里盈满着难言的满足感,平日举止斯文的舒雅,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可怜的卓文却只能在旁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别人淫乐,而且最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简直让他忌恨难当,直到现在,卓文终于领略到什么是痛心疾首。
还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阳jù竟会硬竖起来,而且比平时还要坚硬三分,体内的欲火,强烈得足可将火点燃,当真是令他大感意外。舒雅在男人的抚弄下,渐渐变得力竭难支,修长优美的双腿亦开始绷紧抖动。
强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体扩散,直至她承受不住,双脚一软,颓然跪倒下来,脑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而那只纤嫩的玉手,仍是不离不弃的紧握着yīn茎,全没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会,舒雅终于喘过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着国柱的阳jù,从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显巨大粗壮,她一只小手,只能包容着五分二,仍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耸脑,诱惑着舒雅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