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处理。尽管组织并不会相信你是卧底,但如果你包庇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组织也同样不会放过你。”
贝尔摩德的怀疑如同连珠炮一般,事实上,这样的质问已经持续了五分钟了。
或许没人知道织镜最后是如何向上汇报的,可直到四人赶回来的一个星期后,贝尔摩德才将决定传给织镜。
安室刚好在织镜身边,虽然猜不到汇报上去的事情真相是如何,但贝尔摩德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她心情不好,看来织镜做的不错。
织镜也知道这一点,二人在她买下的训练场旁坐着,十分钟前,她还在和安室学习自由搏击,因为贝尔摩德的一个电话而停了下来。
而听了贝尔摩德发了五分钟牢骚的终于开口了,语气无辜:“我不知情。”
安室笑了一声,织镜也朝他眨了眨眼,俏皮地笑着。
“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贝尔摩德立即说道,语气依旧不太友善,道:“我看了你的报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出来。那三个人的汇报也被你处理过了吧?”
织镜接过安室递来的毛巾,挂在脖子上,用胳膊夹着电话,拧开一瓶水,道:“报告写的很详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贝尔摩德哼了一声,换了个话题,问:“就你看来,那三个人里,谁最可能是卧底?”
织镜笑了,越发的温柔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在这个语境里有些欠揍,织镜继续补充着:“你还是在你选的人里下下功夫吧。我可不想怀疑自己人。”
“你不会觉得这事就这样算了吧?”贝尔摩德即便是有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发,顿时道:“这三人都与你有直接照面,现在你的安全比我都重要。”
“过奖。”
织镜轻笑着。
“我还有个问题。”贝尔摩德换了个语气,“你怎么把宫野明美带回日本了?”
织镜反问着:“有问题吗?”
“尽量让她们姐妹分开吧,像宫野明美这种组织的边缘人物,迟早有一天会被当作替罪羊。”
依旧是美国酒店里,贝尔摩德翘着腿,看着面前将她的助手卡尔瓦多思拉下马的报告,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道:“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分离的时候就越痛苦,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倒出奇了,织镜歪了歪脑袋,饶有兴趣地问着:“你这是发了善心?”
“你就当我是吧。”贝尔摩德冷淡地回答着,“马修的确该死,但他的死只让你们拉下了一个卡尔瓦多思,朗姆不是很满意,你们这四人组恐怕要拆散。”
“本来也只是临时组个队。”织镜擦拭着额角的薄汗,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今年我要备考,下半年的委托全帮我拒绝了吧。”
本来已经准备挂电话的贝尔摩德有些疑惑:“让我随便给你安排一个学历不就好了?”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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