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这两处是我南中的根基,几个瓶瓶罐罐怎么可能换我盐井!”
“那就赔偿原物。”许文容毫不退让,“你做了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些东西我没见过,我一时也赔不出。”麦兜兜看着谢炎炎,逐渐冷静下来,“你说个银子数吧。”
“我不差银子,要么原样赔偿,要么拿盐井来抵。”谢炎炎说,“人怕没理,狗怕夹尾,天下之事,无非理字。你是王府郡主,也应讲理。”
“我愿意赔,但不是按照你开的条件赔偿。几个瓶瓶罐罐就想敲诈我的盐井,你想得未免太美了!”
“要不,我们比试一番?若输了我无话可说,你们说怎么赔我就怎么赔!哪怕南中王府倾家荡产我也赔。”
麦兜兜不是无脑的骄纵郡主,她跋扈,但是她也很聪明。
谢炎炎一脸不耐地看着麦兜兜,今天若不是周少羽在场,估计她不仅不赔偿,还会喊侍卫把谢炎炎打杀了吧?
不待谢炎炎说话,麦兜兜又说:“看周世子的面子,给你个机会,我们比试。要么比武,要么比试制盐!其他的我也不选。”
周少羽淡淡地说:“你还可以选死!”
周土大惊失色,然而他不敢求饶。
世子是真生气了。
麦兜兜面色惨白,怒道:“周景辰,是你们请我帮忙的。玉衡盐矿说到底,南中王府也有一争之权。”
“南中王府尽管去争,我南海王府如果实力不足,甘拜下风。”
“世子!”周土焦急地喊道,“夕月郡主是来帮助我们的。”
他脸色苍白,努力打着圆场,示意青莲和黄汉把麦兜兜带走。
青莲跪地拼命求饶:“都是奴婢多嘴,惹郡主生气才丢掉谢少爷的物什,你们罚奴婢吧?”
麦兜兜拉住小丫鬟,怎么肯如此认输。
“周世子,你到底几个意思?玉衡盐矿不需要我帮忙了?”
“不需要!”周少羽肯定地说。
周土面色惨白。
麦兜兜忽然呵呵地笑起来,怪异地看着谢炎炎:“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能叫他放弃玉衡盐矿的争夺。”
“你可知道,南海王被朝廷忌惮,甚至十万大军压境,南海王那点家底,怎么和朝廷对抗?你这个妖孽,定然会害死他全族。”
麦兜兜怒极,痛心疾首地怒斥谢炎炎。
谢炎炎看看周少羽,他是为了筹集粮草银子来争夺什么玉衡盐矿的?
周少羽没回应谢炎炎的目光,只冷淡地对麦兜兜说:“你可以走了。”
“我自然是会走的,周景辰,你别后悔。”
“放心,不后悔!”
周土焦急地赔笑道:“夕月郡主,我们好商量……”
“周土,你有一个好主子。”麦兜兜气急败坏地冷笑一声,“我们比赛那天见!”
谢炎炎看她要离去,忽然出口:“你站住,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赔!”
麦兜兜简直气炸了,恨恨地说:“赔?本郡主不是说了吗?想要赔偿,那就比赛!”
“不是想要我家的盐井么?我们比赛一场,就比赛制盐,别的都不比!!”
“你赢了,我把临江盐井开采权奉上。你要是输了——我要你去清风居做小倌儿!”
“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