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骆天明白过来,原来是那个年轻人,拿着四枚开元通宝试图委托拍卖的年轻人,不过可惜,他那些开元通宝不值钱,“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您能过来一趟吗?”年轻人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像是有很重大的秘密不能被旁人知晓一般。
“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您来了才能知道,算我求您了。”
“别,别,别,”骆天最怕人求了:“我过来一趟就是,你的地址是?”
记下年轻人报下来的地址,骆天长吁了一口气,上次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敏感,弄不好这次又拿些什么东西以为是绝世珍宝,跟刘大川打了一声招呼,骆天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下楼时,他悄悄地绕到周虹身后,见四周没人,在她的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这惊得周虹险些跳了起来,身子向前一仰,等回头看到是骆天,给了他一粉拳:“干嘛呢,你!”
女人在这种时刻的似怒非怒就像古画一样有意境,骆天很有些得意:“好几天没见你了一样,想得很。”
周虹觉得眼前的骆天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了,怎么说呢?以前的他不会这么直直地说这种情话,现在浑身上下的气场都完全不一般了,这几天他总是来去匆匆,不知道在整些什么名堂,他三赌三涨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间公司,大家都在议论他,甚至有人说他有神灵保佑,才能这么不一般。
“你想什么呢?”骆天看着发呆的周虹,此时的她另有一番味道,真想狠狠地啃上一口:“晚上去老地方?”
所谓的老地方正是周虹第一次带他去的大排档,周虹点头:“几点?”
和周虹交往这一点很好,她不端着,痛快,初时看她像一座冰山,不可逾越,可是接近了,就会发现她似一团火,男人都会往这团火里跳。
“八点,不见不散。”
约好了周虹,骆天的心情顿时变好,他迈着轻快的脚步朝那个地址赶去,就算那人手上没啥好货,也不至于那么失望了。
打了一辆车,报出地名,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你去那干嘛?那里现在马上就要拆迁干净了,剩下的全是危房。”
危房?骆天一愣,地址没错啊,以自己现在的记忆力也不可能记错,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没事,我就去那。”
出租车司机只有要钱赚,哪里都去,二话不说,踩下油门就朝那条老街开过去,那条老街确实该拆了,骆天一走下车,第一感觉就是太旧了!且不说已经拆除掉的那一片废墟,已经够凌乱,就剩下的那四五间房子,破败不堪,像是遭了重灾一样,不用工程车,指不定哪天它自己就塌了。
人在哪呢?那四五间房子上居然还挂着牌号,对比一下,就是最中间的那间了,走到门口,骆天有些不敢开口,唯恐手一碰,门就能轰地一声倒下来,幸好,门及时地开了,里边的年轻人看到骆天,眼睛一亮:“听到有车子响,我就觉得是你,进来吧!”
骆天一脚踩进去,大白天的,屋里也亮着灯,这屋子确实有些历史了,墙上满是污渍,大片黄色和黑色掺杂在一起的污渍,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骆天忍不住捂上了鼻子:“你住这里?”
“不是,这是我爷爷的房子,他去世了,这房子马上就要被拆了。”年轻人有些迫不及待:“所以时间不多了,我得找到那个盒子才行。”
“盒子,什么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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