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门•;卧南斋卧南斋依然如昔,片片竹林亦如从前一般,莫浮云缓步走来,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有自己的心血在里面,纵然再遥远,依然可以记得自己曾经的日子,一生爱竹,已是刻骨铭心了。
在卧南斋前院的大厅前,祁铃和花茗正在守着,见到莫浮云走过来,连忙起身行礼,莫浮云关切的问道:“夫人怎么样?”
祁铃恭敬的回道:“夫人有点疲倦,一早就休息了。”
莫浮云微微颔首道:“现在月眉门的人已经回来了,住处尚需安排,你们去找苏师姐,她会为你们妥善安排的。”
祁铃二人行礼后转身离去,莫浮云则轻步朝前走去,推开了卧南斋的门。
幽幽清香如往昔一般,青青翠竹亦如往日一般,这里人虽变,景未变,如今人一回来,景物又焕发了生机一般,寒筝静静的闭目躺在绣床之上,轻帘微卷,美人如玉。
莫浮云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寒筝那疲倦的面容,略有些苍白而让人心疼不已,莫浮云忍不住轻轻一叹,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摩在寒筝那绝色的面容之上,丝丝秀发贴在手上,若情丝万缕,丝丝入扣。
莫浮云心里暗叹着,有筝儿相伴一生,当真是无憾今生。
不知何时,寒筝的左手已贴在了莫浮云的右手上,并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扣住莫浮云的每一根指头,微微的摩擦着,如微水的蠕动,痒痒的,轻柔的,舒服的。
莫浮云温柔的打量着寒筝微微睁开的双眼,那上面有长而美丽的睫毛:“是我吵醒你了吗?”
寒筝摇摇头,显得有些庸懒的,但是仔细的盯着莫浮云,左手依然紧扣着他的右手,右手则伸出来,抚摩着莫浮云的面庞,仔细的抚摩着,似乎从未有触摸过,又象一生都无法再触摸到了一般。
寒筝深情的看着莫浮云的眼睛,呢喃般的问道:“莫郎,你爱我吗?”此言此语,似在问莫浮云,却更似在问自己。
莫浮云点点头,深情的回道:“爱,我说过,此生此世,都爱你。”
寒筝露出笑嫣,如花朵般的灿烂道:“筝儿也爱你,一生一世。”说完,双手挽在莫浮云的脖子上,将其拉近自己,将唇主动的印了上去。
粉粉的香味和着屋内的幽香一起,构成了一股暗蕴漏*点的味道,那柔软的丁香在口腔中肆意的环绕,纯熟而又无比的新鲜,莫浮云贪婪的吮吸着这股味道,漏*点的喘着粗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将寒筝融化在自己的怀中。
手不自觉的解去了寒筝的外衣,手陌生而又颤抖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越过粉颈,紧握着那丰满的乳峰,划过平坦而微抖的小腹朝下而去。
寒筝耳里全是莫浮云喘着粗气的声音,自己却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似变得异常的干涸,如一口枯井,需要雨水的滋润,莫浮**点般的狂吻落在寒筝的**上,寒筝肆意的扩张着身体,本能的在**泛滥的同时迎接着莫浮云的到来。
那一阵刺痛随着莫浮云的前进而掩盖过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了寒筝的心灵,寒筝睁开朦胧的眼睛,带着一种夹杂着羞意和满足的眼神偷偷的看着莫浮云,然后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双手忍不住的抓紧了他的虎背,迎接着他的冲刺。
**无限的在身体上蔓延,本来已经柔软的身体变得比水还要轻柔,身体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了,似乎与空气合为一体,在莫浮云的用力在变轻变轻,变无变无,变成一片羽毛顺风朝天飞去,莫浮云喘着粗粗的气息,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寒筝那略带狂野的呻吟声,眼里看到的是那美丽无瑕的玉体在自己的拥抱中不住的释放着性感刺激的色彩,莫浮云只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有着花尽十年百年也释放不完的**,那强烈的刺激感和感官在身体上肆意的吞噬着每一寸细胞,一种超越精神和**的快感从下体无限的穿过五脏六腑七经八脉而上升到大脑中,终于在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候,莫浮云只觉得体内一股畅意顺着下体射出,身体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软软的压在了寒筝的身体上。
寒筝两眼泛泪,是幸福的泪光,是满足的泪光,她紧紧的抱着莫浮云,继续亲吻着他,呐呐的道:“筝儿,终于是你的女人了。”这珍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躯终于给了自己心爱一生的男子,从此,他不将是男孩子,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莫浮云将寒筝紧紧的搂在怀里,略有疲倦的说道:“当然是,一辈子都是。”
寒筝再次仔细的看着莫浮云,面上隐现出一种哀愁之感,忍不住伸手抚摩着莫浮云的脸,说道:“累了吧,让筝儿看着你入睡,好吗?”
莫浮云经过白天的打斗,再加上刚才的运动,的确也有些疲乏,于是点点头,象个满足的小孩子一般的睡去。
寒筝仔细的看着莫浮云,灯光下的玉体显得更加的完美,只是这美丽的画面却带着一股让人忍不住伤怀的心酸,只因为寒筝已决定要离去了
寒筝原本以为自己和莫浮云的爱情,纵然得不到天下人的祝福,也至少可以在月眉门中安定下来,过着平淡如竹的生活,不闻外世,不理外物,以前种种的野心从此淡去,以前的恨意渐渐消失,只愿真心用心的爱着莫浮云一人,舍弃之前种种,只此一腔柔情,莫人能比。原来,这一切想法,不过只是“轻狂的执子之手,奢侈的与子偕老”罢了
奈何天意弄人,莫浮云的性格中竟然有一种自己从未看到过的执意和冷酷,以前,寒筝一直觉得莫浮云只是禀承了秦可云的性格,温柔可亲,然而现在才看到,隐藏在他身体内的依然有着莫天命那孤傲绝世,宁可为了自己所爱与天下人为敌。
可是,莫郎,我又岂可让你为了我而与天下为敌呢?我不怕与天下人为敌,可是我却不想你因此而变成一个手染血腥的男人,也不想你为了我而变得那么的冷酷无常,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点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