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来说是行不通的。”
李东升点头表示同意,既然这一招行不通,那么对方还会用什么招呢?如果对方真是早有安排,从环境来看,倒有可能是埋伏了狙击手,在这种高楼林立而又狭小的街道,想躲起来狙击一个人,想来也并不困难,只是李东升留神四周看了看,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李东升不禁微感纳闷,他们既然这么辛苦的设下圈套,总不至于就这样小打小闹就算了吧,自己可都还没有凑上热闹呢。
两个人就这样疑神疑鬼的走到奔驰车附近,又仔细的检查了下轿车,确定没有炸弹之类的超强杀伤性武器,才放下心来。
萧福安道:“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再说,这一次,也许对方料不到我会忽然去教堂,所以准备不充足也不一定。”
李东升回到了琴君酒家,途中并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或者经历萧福安所说的事情,但是王贵的出现,以及无色天书的秘密,使得李东升相信,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
也许,在未来自己寻找三色神器的过程中,也会不断的遇到这样的麻烦,而唯一解决麻烦的途径,就是提升自己,使自己变得更强、最强。
*****************
美顿三位一体教堂附近。
一个黑头发、一个黄头发的两个不同种族的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正进行着一场争论。
那黄头发的,看上去是黑头发的下属,不过他的脾气却不是很好,只听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质疑道:“掌教,刚才明明有机会收拾那个中华国殇组的小子,但你却为何下命令,撤销了狙击手的行动?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查出那个张清菲的底细,不好好的利用这张牌,钓一条鱼上来,岂不是可惜了。”
那掌教却好整以暇的道:“不不不,你错了,欧利,那个萧福安可不是一条什么大鱼,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只虾米。”
欧利不忿的道:“那就算是虾米吧,可怎么说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吃了它,总比饿着肚子强吧?再说了,在王贵出事现场,我们鉴证组的人,敢肯定这个萧福安到过现场,因为那里留下的车轮胎印,和萧福安今天开的那辆车,正好吻合,而且深度也差不多,估计那一晚,李东升也在。”
掌教饶有兴趣的道:“这么说,王贵是真的被李东升那小子干掉了?呵呵,李东升这个家伙,倒也有些意思啊。王贵在你们这一批人中,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想不到还是栽在了李东升的手里。他那也是咎由自取啊,我说了多少遍,叫你们不要去招惹李东升,可那小子就是不听,结果下场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这叫死无全尸。”
欧利费解道:“掌教,这个李东升虽然有两下子,可也不至于强到招惹不起的地步吧。我们组织的精英要全派上去。。。。。。”
掌教摆手打断道:“看来连你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之所以不想对付李东升,并不是惹不起,而是因为他现在对我,还有大用处,李东升不能有事,你明白吗?”
“大用处?”
掌教点了点头,道:“你知道齐润远,为什么会叫金科去跟着一个素未相识的李东升,而不是叫他去定远门吗?我告诉你,欧利,齐润远可是条彻头彻尾的老狐狸,他这么做,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把无色天书交给了李东升,而一旦李东升解开了无色天书的秘密,甚至集齐了三色神器,那么金科就可能在李东升毫不防备的情况下,背叛李东升,然后利用三色神器,使齐润远起死回生。”
欧利听得有些明白过来,惊疑道:“掌教的意思是,李东升能替我们解开无色天书的秘密?他就是那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色盲?”
掌教欣慰道:“没错,所以在李东升解开无色天书的秘密之前,我们最好不要去招惹李东升,甚至除了密切的监视他之外,还要保护他的周全,否则这把钥匙一旦失去,关于三色神器的传说的探索和验证,很可能又要等上几百年了。而我们和国殇组这些年来的明争暗斗,最终所有的人,都将全部沦为输家。”
“这么说,掌教刚才叫狙击手撤销行动,就是因为李东升?”
掌教赞许的点点头,道:“李东升是个讲义气的人,如果我们在他的面前杀了萧福安,那他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而会干预进来,甚至是站在国殇组的立场,与我们为敌。先不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承受李东升的报复,但因为无色天书的关系,我们对付他的时候,将会投鼠忌器,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就落在了下风。”
掌教接着沉吟了片刻,忽然道:“欧利,传我的命令,凡是有李东升在场的地方,色空门所有行动,都可以无条件取消,在李东升解开无色天书之谜以前,我要李东升只在他的现实世界里风光,而不干涉到我们和国殇组的恩怨上来。他是一个变数,更是一颗定时炸弹,招惹他,对我们自己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