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围着上官贝一个人转,她的喜怒哀乐,直接影响着他的心情。这样患得患失,长期下去,他早晚会英年早逝。
那时,他一直等着七日之约,不曾想过她不会如约而至。他的雇主等不及,跟她在望南山大开杀戒。他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也第一次感到惶恐。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着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右手,只是皱着眉头,却没有喊一声痛,安静得让人担心。
“你的手……”这是他看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有左手,谢谢。”
不气,不恼,不怨,不恨!
是那么的淡然。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右手,此生她将如何执笔,画她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喂,我哥现在正在攻城,我们花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你愿意,就带着你的手下,到我们这里来吧。”
他只是沉思了一会,只说了一句:“好,以后我来做你的右手!”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他得意的笑了。
从此以后,他带着火云宫的几百个乌合之众,投奔到她的左右。一路往西,为她出生入死,重新开拓了另一片天下。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这是他最喜欢她说的一句话。
航海!
他以前想都不曾想过。
当一棵棵的参天巨树,被他们伐倒,做成巨大的帆船,在海上破浪航行的时候,他的世界豁然开朗。
大海,就是他此生的港湾。
陆地,只是他短暂的栖息之地。
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上官贝不称王登位,他也会无怨无悔的陪伴在她的左右。那天她不在需要他,那他将奴驾海上,发展他的另类职业—海盗!
强抢豪夺,他乐于此行。
“喳喳喳……”两只喜鹊从他的头顶上飞过,打断了他的思路,远远的看着数十位护卫,簇拥着中间那个白衣人儿,向他这一厢走来,嘴角不禁微翘。
她还是放不下他的!
“不会是搞错了吧?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躺在软席高被之内,问着久违的熟悉味道,某人都快要睡着了。黑眸环视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普通之人子。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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