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们,前面便是虎口峪了,这可是个伏击的好去处,当年老子,就在这里被杨志那小子,打败的。……我与你们说……”
初夏的清晨,天气还算凉爽,博州的官道上,行来一队人马,足足千余军马,数百辆大车,看样子是押送粮草的朝廷禁军。
原本的博州团练使,‘勇大锤’耿忠,一身禁军军官打扮,乘在一匹骏马上,指着远处的山路,对着围在自己四周的军士,哈哈大笑,正在讲述自己的‘光荣事迹’。
行在耿忠身后,指挥兵丁押送粮草的‘没羽箭’张清,听得这耿忠,能将自己大败的丑事,当作好事四处炫耀,偏偏自己这些部将,还一个个听得眉飞色舞,也不得不感叹,没看出这耿忠虽然长的粗鲁,不过却很有做‘说书先生’的天赋。原本一件糗事,从这汉嘴里说出,当真绘声绘色,莫说自己手下那些兵将,便是自己也不禁沉浸其中。
要说张清这队人马,已经可以算作这次山寨征讨辽国的后军了,这次也是奉留守军师许贯忠的将令,押送粮草赶往前线。
而这‘勇大锤’耿忠与老家伙邓从臣,和那几个老节度使不同。这汉正值壮年,又是一副闲不住的性子。知道梁山已经攻打辽国,便有些跃跃欲试,只不过被老恩官邓从臣,生生压了下去。
只不过,这次听闻梁山大军已经打破边境,收复了涿州,耿忠实在是坐不住了。其实不止耿忠,便是山寨中那几个老家伙,也都坐不住了。只是,这些老将军先前有言,在山寨只是避祸,不出面理会山寨事务。
想这些人,都是军中老将,一个个自恃身份,都是一言九鼎之辈,总也不好反反复复,言而无信,在小辈面前出丑。
所以,尽管这些老将,每日为了梁山大军,可谓是‘操碎了心’,几人聚在一处,总是以争吵收尾。不过,这几位也是拉不下脸面,去找许贯忠这个后辈说道。
不过耿忠不同,这位就是个混不吝。自从知道山寨大军打破了涿州城,这位前博州团练使,便耐不住性子了,三天两头去找许贯忠磨菇,许贯忠也是被缠的没法,只得将他安排在张清部下,押送粮草赶往辽国。
耿直自然大喜,这汉也是性子豪爽,不过才几日的时间,便与张清部下打作一片,丝毫看不出一丝生疏。
“报……”
就在耿忠说的热闹之际,突然前面一骑快马,绝尘而来,马上斥候飞奔到张清身前,勒住战马,只在马上双拳抱拢,行礼禀道。
“禀将军,前面峪口处,一彪人马,盔甲整齐,正拦住一辆马车厮杀!”
“什么!……”
听了斥候禀报,张清只是皱了皱眉头,身旁的耿忠却是勃然大怒,吹胡子瞪眼,道。
“娘的,老子才离开这博州几日,这博州草寇便如此猖獗,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拦路剪径,当真无礼!……”
要说这‘勇大锤’耿忠,不愧是心思单纯,心直口快之辈。如今当着梁山众人,却大骂博州的山匪草寇,这不是‘同着和尚骂秃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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