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孤’、‘贫’、‘夭’之中选择一项。
若是让贺老爷子知道这些更为诡异莫测的内容,恐怕即便是他这位戎马半生的老人家,晚上都不能睡一个踏实觉,即便是睡得着,难免也要疑神疑鬼,想看看屋内会不会多一些什么怪模怪样的毒虫!
“华夏之大,
果然玄气诡异之事众多。老家伙我以前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了!“贺老爷子拍着双腿,感慨叹息道。经历了此次的事情之后,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转折,至少不会像以前和刘玉成一般对那些玄异之事嗤之以鼻,而是多了点儿心思。
林白微笑着没有说话,老爷子能这样想,对他而言是最好的事情。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林白的相师的身份,去带着有色眼镜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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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葛建新家的门铃也突然响了起来。当打开大门看到来人,葛建新心中咯噔一声,不由得一阵慌乱。刘军武这小子怎么着摸到自己这来了,难不成是猜测到什么事情了?!
“建新哥,你让兄弟进来!我们家老爷子……兄弟我心里堵啊,想来想去不知道和谁拉拉家常,只能来你这里,和老哥你喝上两杯,来个一醉解千忧!”没等葛建新开口,刘军武大踏步的朝着屋内就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做出幅悲戚的模样,叹息道。
听到刘军武这话,葛建新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这才落地,感情这家伙来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所以才来找自己喝酒啊!
“军武老弟节哀……你们家老爷子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本来想去看看老人家,可是一来二去给耽搁了!我这儿你放心大胆尽管来,只要老哥在,就一定陪你喝个痛快!”葛建新稍稍放松了一些,走到刘军武身边,揽着他的肩膀,说道。
刘军武在燕京城小圈子里厮混了那么多年,演技那叫一精湛,听到葛建新的话,一把抱住他的肩膀,抽抽道:“老哥啊,还是你对我们老刘家最亲啊!你看看那些白眼狼,老爷子病重了,就一个人都不来了!别的不说了,咱哥俩开喝!”
说着话,刘军武提起手中的酒瓶,嘎嘣一声便将瓶塞咬了下来,随口一呸,吐到了墙角位置。然后便大刺刺的坐到沙发边,一边作势仰头灌酒,一边拿余光看葛建新的动作!
葛建新看到酒瓶骨碌碌滚到了墙角,神色骤然一凛,然后急忙走过去,将瓶盖扔到垃圾桶,看着刘军武笑道:“这东西还是收拾起来的好,要不然等你嫂子等会儿回来,又要骂我!”
刘军武看到他这动作,再想起来之前林白交待过的话,心里边顿时一咯噔,但面色还是不变,仰头喝下一口酒,笑眯眯的将酒瓶朝葛建新递了过去。
葛建新嘿然笑了笑,接过酒瓶喝了口酒,笑眯眯道:“军武你先在这坐会儿,有酒没菜可不是个事儿,我去厨房扒扒,看看你嫂子在冰箱里面藏没藏什么东西!”
话说完,葛建新将酒瓶轻轻放在茶几上,转身朝着厨房就走了过去。
到了厨房之后,葛建新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停,刚才刘军武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实在是把他吓了个半死,酒瓶盖怎么好巧不巧的就朝着犄角旮旯滚了过去,难不成是这家伙在试探自己什么,还是说确实是无心而为?!
“卜能大师,刘军武在我家!这小子是不是知道咱们下蛊的事情了啊?”犹豫半天之后,葛建新还是觉得不妥,摸出手机拨通卜能的电话,急声询问道。
卜能接到电话之后,也是一愣,旋即笑道:“不用着急,他应该只是试探你罢了!稳住阵势,不要让他看出来什么蛛丝马迹,记住我之前交代你的,要处变不惊!”
处变不惊你大爷!葛建新心中一阵烦闷,伸手将电话挂了,然后走到冰箱前深吸了一口气后,从里面端出来一盘油炸虎皮花生,收敛脸上的郁色,朝着屋外走去。
“军武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家里边就这么一盘花生了。将就着来吧!”葛建新带着笑将花生米放到桌子上,对一边自斟自饮的刘军武笑道。
盘子一放下,刘军武随手拈了颗花生米便扔进了嘴里,但花生一进嘴,脸色便变得无比难看,一口将花生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