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湳东耳带着一队轻骑匆忙赶往阔阔台部,马鞭像雨点一样砸着,颠簸不停,片刻不歇,让圭湳东耳觉得一身骨头都几乎要散架。
他老了,很久没有这样骑马赶路,以往他的驾銮都是都是四乘的大车,在平坦的草原上如同在坐在大帐的红木床上一般平稳。
可他耽搁不起,他必须要最短时间赶到阔阔台,说服阔阔台努布哈的那六个儿子出兵。
他那在前线的唯一的儿子,此刻已几乎被铁勒谷阳逼入绝境,上一封战报虽是快马送至,但如今也离战报发出时过了几日,战局瞬息万变,莫说几日,哪怕只是半日,甚至是一个时辰,都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圭湳东耳的小儿子已经死了,小女儿也被送走了,他此行与其说是为了逆转战局颓势,不如说是为了救他儿子圭湳良普